上画了押,这样一来就害了那位郎君,如此不仁不义之举,老朽实在是......”
“老人家大仁大义,这不怪你,你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怪那个狗官。”
“诶!多亏了那位郎君大义凛然,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还在保护老朽性命,我......我实在是有愧于他啊!”
老头哽咽着,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
“老人家,你就放心吧,萧辰已经没事了,过些日子我就叫他过来,我们一起吃酒。”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英雄。”
店家低头拱手行礼。
易琼见状急忙起身将他搀起。
“这酒肆,你还要继续开,我和萧辰会常来此处,如果再有无赖到此闹事,就告诉我,我绝不会手软。”
“哎,那好,老朽先行谢过了。”
二人拱手示意。
酒足饭饱,易琼从袋中掏出一串株钱放在桌上,拿着剩下的半坛酒推门而去。
易琼一边扯了扯衣襟,一边往前走着,忽觉头脑发沉,便躺在了不远处堤边的石头上,将宝剑顺手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一边赏月一边抿着酒坛。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船邬上隐隐传来阵阵歌声,那嗓音清脆,管弦悠扬。
易琼眯着眼望了望天边的明月,不禁想起了昔日在草原上赶羊牧马,四处都是部落同族在摔跤打闹的画面。
要不是北国铁蹄无情的侵扰,恐怕此时还能吃得上阿妈亲自酿的羊乳。
干渴的时候,碱水都是甜的。
自己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呢!
而如今除了身边这把御龙剑,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属于饶乐水旁的部族了。
往事终究不能重来,唯有烈酒能浸没一切。
易琼抱起酒坛,索性开怀畅饮。
一阵划桨声微微飘过,只见几位富家公子模样的人乘着小舟朝着唱歌的那艘船坞靠了过去,打赏的钱财器物各有所置。
几个婢女见状后搭下船梯,接过钱物,迎几位郎君登上了船。
风月无边,唯有世事弄人。
易琼心中的思绪也随着歌声在河水中游荡着。
没过一会儿,歌声忽止,船坞里似乎有打斗的声音。
只见两个护卫打扮的男子跌破木窗,落在水中,舱内的公子哥探出头来一番大骂,姏婆闻声后赶来劝阻,也被推倒在一旁。
易琼望着船坞眉头紧皱,如此曼妙的小曲儿竟被几个无赖给破坏了。
扫兴!真扫兴!
上次酒馆里的事刚刚平息,可易琼心中的愤恨还没有平复。
看来今天要痛痛快快的发泄一番才行!
于是易琼提着酒坛抓起宝剑,轻踏了一脚身边的石头,纵身跃了过去,轻飘飘的落在了船坞的甲板上。
易琼理了理衣襟,挺身踏进了船舱,只见两个青年公子正在里面调戏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衣襟已被扯开,裹胸的那抹绸子不停的颤抖着,当此之时,女子只能紧紧握着手中的短笛蜷缩在墙角。
“住手!”
说完,易琼将酒坛放在了一边。
二人回身看了看。
“哦?你是何人!”
一位公子轻蔑的笑道。
“尔等这般打扮,想必是富贵之人,何以行此苟且之事!”易琼厉眼喝到!
“怎么?你这是替府衙来查办我二人了?哈哈哈哈。”其中的一个绿袍郎君放下女子的胳膊,起身展开腰扇说道。
易琼眯着眼,全然不屑。
那郎君说罢,夺身而来,易琼顺势闪躲。
而此时一股酒劲儿猛烈又急促,从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