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萧辰自己的银钱,那一兜子钱也经不住付这么多钱不是。好心是好心,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吧。
“有多少......就给多少吧!”
“哎呀,真是遇到好人了!”
几人听后皆跪地叩首。
“我等谢过萧常侍!”
萧辰听后摆了摆手。
“下个月的盐,就先......不要送了。”
扔下一句话,萧辰转身走了出去。
这日晚间,酂城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易琼站在城墙上朝下面望着,只见火把是左一层又一层。
真是纳闷了,那索虏到底有多少人马呢!
“报将军,三处城门外皆有敌军,我们该如何应对还请将军下令!”
“还能如何应对......”
易琼闷声说了句。
“告诉各处将士,没我军令,断不可贸然出城!”
“五十步内,可以弓弩击射。”
“若他们杀到城墙下,或用火油,或用滚石断木击之!”
“得令!”
城下的北军可不管你这些,接连的攻城拼杀打得城内守军不敢闭眼,更别提休息了。
喊杀声持续到了天明,易琼靠在城墙上的一角,两眼通红。
“将军,将军!”
“敌军冲上来了吗?”
易琼慌忙起身查看。
只见城墙下遍地都是箭矢、石头和木头,各色兵器和火把器具交错从横。
当然,还有百十来个北军的尸体躺在下面。
易琼见状缓了一口气。
“敌军退了?”
“回将军,敌军已于破晓时退去。”
“不过......”
“嗯?”
易琼瞪着眼看了看他。
“不过城墙上已没有多少箭矢了。”
“滚石断木呢?”
那将士听后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索虏大军于深夜攻城,到处举起的火把可是将城墙上的守军给吓破了胆。
于是乎也不管砸不砸得到,射不射的中,就是一通放箭、扔石头御敌。
易琼再次看了看那些尸体,都在城墙根儿十数步之外,与其说是被守军砸死、射死,更像是敌军撤退时被马匹踩踏而死的。
而城墙的守军也有些许伤亡,多是被箭矢刺死。
“去看一下各处伤亡!”
“是!”
没一会儿,将士便奔了回来。
“禀将军,我军伤者两百三十人,阵亡一百五十人。”
“传令下去,将死亡将士于城内焚烧,待城外平安后再行安葬。”
“是!”
“还有......”
易琼看了看那个将士,附耳又嘱咐了一番。
照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对方是攻城,可战亡人数却和守军的损伤差不多,而且有如此优势竟然还连夜退军了!
这倒是让易琼有点儿吃不透。
难道说那索虏是故技重施?
打了酂城一下又奔去阴县或者筑阳城了?
城外西北方向,只见浓烟滚滚。
易琼见状赶紧找人来,分了四路,给阴县的蛮族将领和柳元举送信。
可是直到傍晚,四路送信的人竟没一个回来的,而是一个满脸是血的蛮族士卒被侍卫带进了城。
“将军,此蛮兵说要见您!”
“汝将领吾邪骸现在何处?”
易琼来到蛮兵面前,神色紧张。
“我军城寨已被索虏烧毁,将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