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萧子昭闷声笑了笑。
“额......兄长缘何发笑呢?”
“二弟向来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今日观此书信,亦被信中计策所折服,看来为兄我不用此计也不成了!”
“呵呵呵......”
“这献计之人二弟识得。”
“只恐怕你还不能拜他为师了。”
“哦?为什么?”
“因为此人就是萧辰。”
“萧辰?”
“是那个番人?”
“正是!”
“那......兄长又从何处得此书信呢?”
“呵呵呵,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奇计不分高低。”
“既是良策,我们可仔细斟酌一番便是。”
“兄长此言甚是。”
“不过其他将军能认同此计吗?”
萧子昭听后捋着胡须,在大帐里踱着步。
“同不同意,也只有议一议才知道了。”
拿定主意,萧子昭三兄弟密谋一番不说。
随郡前军大营里,近几天陆续探到索虏斥候。
本来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斥候身上或是藏着玉佩等信物,或是带着字里行间很隐晦的书信。
臧宣卿拿着缴获的东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这日,萧综钦点前军大营的几个低阶将军,带着所部去前方查探虚实,其中就包括易琼在内。
而玉漱的营帐外,再次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便是禁军射声校尉萧敬则,南平王的长子,和萧综、萧正德的关系都很密切。
萧综来到江夏郡,便把他也带了过来历练历练。
这几日玉漱在帐内坐卧不安,若是把萧综见过自己的事告诉了易琼,只怕他忍不住脾气,难免会生起事端,毕竟对方是皇子,怎么惹得起呢。
可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好办法,那萧综和临川王乃是叔侄,两人在欺男霸女方面可谓是同根同源,一个比一个甚,若是萧综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了临川王,那就无路可走了,而且还会影响到易琼。
玉漱一时间还想不到应对之策,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萧敬则来到帐外,暗自摇了摇头。
撩开布帘,只见玉漱坐在榻上,心神不宁。
“你就是玉漱?”
“你是何人?”
玉漱抓起一把短刀向前示意着。
“我在问你话呢!”
“你是不是玉漱!”
“将军认错人了。”
“二殿下说了,不想为难你。”
“可你若是如此固执,殿下他定不会放过你!”
“你们想怎么样?”
萧敬则侧着身子,不敢正面看玉漱,好像这些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很是不妥,于是他挠了挠头。
“额......二殿下说了,对玉漱姑娘倾慕已久,只想请姑娘到江夏郡府赴宴,再弹上一曲,别无他意。”
“可你若是不去,殿下说......”
“呵呵呵......”
玉漱一阵苦笑,笑的萧敬则心里发毛。
“殿下说,你若不答应,便向我伯父临川王禀告。”
“到时候你是生是死,就......就由不得你了。”
萧敬则左手抚着宝剑,来回搓弄着剑柄。
玉漱见状便猜出了几分,这位小将军虽是皇族,可跟那萧综不太像是一路人,因为他刚说了这几句话就如此紧张,只能猜测,他还算是有些良心吧。
“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