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不明白吗!”
“禀将军,欧阳将军醒了。”
听门外侍卫来报,张德继抬手指了指萧辰。
“你......你好自为之吧!”
“我也去。”
于是萧辰跟着张德继,来到偏屋看望欧阳僧宝。
“末将参见......”
欧阳僧宝腰腹和肩膀缠着纱布,还坚持起来行军礼。
张德继快步向前,抚了抚他的肩膀。
“感觉可好些了?”
“呵呵呵,无妨,皮外伤而已。”
“只是我一把老骨头了,若有当年青壮体魄,今日我定将那贼人拿了!”
张德继听后转身瞥了一眼萧辰。
“听他说是一个巨人,你可知道是什么来路?”
“屠前辈之前说过,那巨人是蛮族异人,乃是西北吐谷浑的旧部。”
“你既然知道是蛮族异人,为何还要贸然前去!”
张德继呵斥完,把目光又看向了欧阳僧宝。
不说别的,那么多的开国老将,死的死,亡的亡。
如今朝廷里像张德继他们这样的元勋将军,已经不多了,所以彼此都甚为珍惜。
“将军息怒,此事不怪萧常侍。”
“那贼人既有罪在身,我捉拿他亦是合情合理。”
“只不过如此蛮族,又怎么会留在京都呢!”
欧阳僧宝和张德继一时无解,只得再做思量。
安抚过欧阳僧宝后,张德继回到府舍,想起往昔的一幕幕,不禁泪眼朦胧。
没想到萧辰如此执着,真就逮到了证据。
可是啊,既然是临川王在背后使坏,谁又能左右的了呢!
所谓正义,理应上不惧王公,下不惜庶民。
可真遇到了事情,都只是唯下不唯上罢了。
萧辰能如此,他那股子正义果敢的劲头的确难能可贵,可是啊,如今事情已经引到中军大院,作为上官的张德继,又能如何呢!
正是:
本为临机动,无奈巧作拙。
百千哽咽语,更与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