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易琼说着,挥剑便要劈砍下去。
“且慢!”
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只见臧宣卿跑了过来。
“青云兄快停手。”
臧宣卿快步上前,按住了他手中的宝剑。
“来人,送他回去。”
“是!”
几个甲士将那将士搀起,带了下去。
“臧兄,那萧综咄咄逼人,行事如此阴险,你为何不让我杀了这细作。”
臧宣卿摇了摇头。
“青云兄有所不知啊。”
“殿下临行前特地交代,让我等小心行事,并要将郢州情况一一告知新任主帅。”
“殿下亦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如此。”
“虽说这位新主帅处事颇有心机,不过他必定不敢残害我等性命,待这几日交接完毕,我们一同回京便是了。”
“如此说来,臧兄也察觉到了异样?”
“是啊,适才我发现帐外有几个陌生甲士,鬼鬼祟祟,故而来此处瞧一瞧。”
易琼摸了摸脑袋,很是怀疑。
“你说那萧综会不会重操旧业啊?”
“嘘!”
臧宣卿看了看左右,示意易琼。
“低声些,他们既然能在暗中监视我们,恐怕军中尚有其他细作。”
“明日晚间,青云兄来我帐内,我们再作商议。”
如此,二人便各自回了帐。
却说建康宫勤政堂内,明光殿的寺人迈着小碎步,上前叩拜。
“小人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嗯,这么晚了,淑媛可有什么要事吗?”
“回陛下,淑媛娘娘确有要事,欲当面向陛下奏报。”
“故而差小人来此,向陛下奏报。”
“那好吧,就让她......到万寿宫等朕吧。”
“小人领旨。”
没一会儿,吴淑媛便来到了万寿宫。
只见皇帝在泡脚,于是她快步上前,接过了喜儿手中的锦帕,轻轻的给皇帝擦拭着。
皇帝本就眯着眼,只觉得一阵舒适,不由得仰着头,好生享受着。
“淑媛还没来吗?”
皇帝轻声唤道。
“陛下,臣妾就在这了......”
一个柔弱娇羞的声音缓缓传来。
“陛下太过操劳,臣妾早就来了,陛下竟然毫无察觉。”
皇帝微微睁开眼,只见吴淑媛身穿锦袍,内里是一件淡粉色的纱衣,胸脯前露出一条幽深的沟壑,低着身子正在给自己擦着脚。
“爱妃指尖细腻,朕已是忘乎所以了。”
“哼哼哼......”
吴淑媛抿嘴儿一笑。
“臣妾巴不得每日侍奉陛下左右,可陛下国事繁忙,臣妾又怎敢藏此私心呢。”
“只好每日盼着,想着,今日能见到陛下,亦是满足了臣妾心愿。”
木桶撤去,吴淑媛扶着皇帝上了龙榻。
皇帝身上只剩一件素袍,经过刚才这一通浸泡,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一片汗珠来。
吴淑媛见状便抖出袖中锦帕,缓缓擦拭着。
“谦儿已到了江夏郡,七弟手书上说,谦儿十分尊礼,到了江夏一切都听从七弟安排。”
“这孩子啊,还真是长进了不少。”
皇帝眯着眼抚了抚吴淑媛的肩膀。
“是嘛!谦儿经过陛下精心教导,的确大有不同了。”
“呵呵呵,朕只不过是召见了他几次,平日里还多亏了爱妃你精心教诲。”
“朕......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