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萧常侍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季和之幸也!”
“原来是驸马爷啊!早听说我朝有两位文豪驸马,其中殷驸马修录书册,校注古籍,实乃万世之功。萧辰心中早有仰慕之意,今日得见,乃三生有幸。”
“呵呵呵,常侍先别急,这还有一位驸马。”
王柬侧身朝着一人点头示意。
“这一位,乃是太子舍人、都亭侯、长城公主驸马柳彦游。”
这位驸马就显得年轻多了,看起来跟萧辰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只见他面色红润,两腮棱角分明,头戴雀首金簪,身着米色宽袖长袍,腰间垂着一块褐色玛瑙石,只见他收起手中玉箫,向萧辰拱手作礼。
“常侍有礼了。”
“萧辰给驸马问安。”
萧辰低身还礼。
看来长公主和二公主的驸马都在这了,要是自己和嬛儿的婚事定了,那以后就是三个连桥儿见面探讨了。
萧辰美美的咂了咂嘴,微微浅笑着。
如此,一众人由王迁引着,来到了内堂。
王柬见状便示意萧辰坐到正位。
萧辰哪里肯上座,于是推脱再三,便坐到了左侧第二位,紧挨着前面的王柬。
天气忽然燥热,仆人便把大堂前后的门扇打开通风,忽闻屋子四周有雨滴声声,萧辰不由得回身望了望。
“下雨了?”
几人听后无不掩面浅笑,
王柬欠了欠身子。
“常侍稍安,雨水乃出自寒橼,其中可储藏霖露,加之以冰凌生凉,每逢暑热,便疏其洞孔,乃北地纳凉之法也。”
“奥!”
以前在电视剧里见过这一幕,不过毕竟那里的雨水太过夸张,难以让人信服。
于是萧辰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
挑高足足有两丈多,中间是个正方形大厅,前后左右各有两间侧室,中间皆可开门,如此一来室外被降过温的凉风便可贯通室内,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真是超前。
“今日能得萧常侍驾临,实乃迁之幸也。”
“还请诸位满饮此杯,以表互相结识之意。”
几人听后,皆面带微笑,举起酒杯互相礼敬,而后以宽袖遮挡,吃了下去。
“呵呵,常侍屡屡谏言,皆成大事,又得陛下钦赐子爵,虽说爵位平常,但食邑过千,乃古今子爵所未有也。如此,足见圣恩厚重啊。”
“柬,甚为钦佩!”
“是啊,太子殿下于太学院多次夸赞萧常侍,还以常侍之行勉励我等,要我等多向常侍讨教。”
“只是我上下卑浅,迟迟没有机会得见尊驾,今日幸有二位尚书引荐,灌蔬日后定要虚心讨教才是了。”
“二位前辈言重了。”
萧辰低身拱手。
“我不过是一个番人罢了,得遇圣主错爱,故而口无遮拦,配不上直言进谏。”
“萧辰能有今日,还要多谢诸位前辈不计前嫌,一切以国家为重。”
“借此美酒,萧辰向诸位前辈致谢了。”
说着,萧辰端起铜碗,一饮而尽。
“痛快!”
“想我殷家历侍两朝,唯当今圣主最是英明。”
“只不过我生来喜静,又酷爱典籍书册,以至于痴迷沉沦,虽说所嗜为我所爱,但终究命是......运难悖啊!”
殷季和仰首长叹,自行干了一碗。
“我若有常侍半分直爽,又何至于......”
驸马柳彦游急忙戳了下殷季和。
“季和兄,你醉了!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言了!”
“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