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文看了堂哥指的青松,然后,转身对他说:“当局国富民强,是值得骄傲与自豪。但现在的人们本身拥有的温良与衍生出的心灵生活,于似乎开始堕落了,大抵是忙着体面,自然就忘却了吧。”
“他们或许又不是忘记了,而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丢的是一块无法用金钱衡量其价值的金子。等他们知道时。早已病入膏肓,不可再救,自己想着已经无力回天,就自我安慰,然后,大家皆大欢喜的离开。这对他们来说,一定是最美的谎言,连自己都不愿意揭穿。”说着,普斯文莫名地伤感起来。
陈保国拍了拍斯文的肩膀,安慰道:“在市求利,在朝求名。你所讲的心灵生活,就如同柏拉图写的《理想国》,不现实;若你真要去改变,那是逆水行舟,一不小心,就会翻船的。兄弟,听我一句“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还有,你说的温良,在我看来是温顺与柔弱,消极,丝毫看不到积极进取的精神,至于,你所了解的温良,又是什么呢?”
普斯文点了点头,接着,他解释了温良的意思。“我记得在辜鸿铭教授在论《中国人的精神》中曾对温良有过解释。他讲的大体意思是人自我内心深处的情和爱,由爱所衍生的一种同情的力量。而在我看来,温良是判断一个人是好与坏的标准之一,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又有利于影响文明社会的进步。”
陈保国听后若有所思,他说:“好人和坏人。在我看来,不过是关乎于对立的利益关系,在现实的世界,人们定义的东西,没有任何定义。君子不过是以仁德修身,权谋求利,但这样的君子,在小人看来,不也是个坏人吗?”
普斯文笑道:“自愧不如。”
陈保国看了看斯文,笑道:“对了,你觉得晓丽怎么样?”
普斯文疑惑的问道:“什么怎么样?她不是我能定义的,我也不配去给她下定义。”
陈保国不解的问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个局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里只有你。心里是爱着你的。你难道真的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吗?”
普斯文十分理性的说:“你倒觉得用嘴巴帮心做承诺,是对得起心吗?”
陈保国据理力争道:“斯文,若心口统一,有何不可。晓丽是个好姑娘,我相信,她会是下一个“高君曼”,而你是下一个“陈独秀!”
普斯文摇摇头说:“这样的评价,我担不起。与他们相比,我就像那“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的朝菌和蟪蛄了。但我还没有无知到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人?”
正在这时,杨凤她们因为找不到他们,所以,就给保国打电话,保国告诉杨凤后,她们不一会,就来到了他们身旁。杨凤一看到保国就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俩偷偷的背着我们说什么啦?要老实交代哦,不然,待会回去,我请你喝辣子汤。”
陈保国被她逗笑了,转过身来,将杨凤拉坐到自己腿上。对她说:“没啥,跟斯文谈经论道,又当了一下媒婆。”
杨凤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会成了媒婆,她凑到保国的耳旁轻声地说:“你若给晓丽说媒,那我帮你,我负责解决晓丽,而你解决斯文。”说着,她把目光投向晓丽,露出意味深长地笑。
赵晓丽在一旁看到后,她把目光投向斯文,眼神对视时,她羞涩地说:“我说大哥,你们有点损了,这种事,不能强求,我是爱斯文,但我不会那样做,我只要他开心,我看着他开心,我就开心。”
普斯文怕事情演变的太快,于是,他转移话题,“我心里有几句自创的诗,我念给你们听。题目叫《登紫金山怀孙文有感》:一代雄雄孙中山,三民五权定军山。陵台三百几十阶,苔痕岁月辛亥难。以身相许救国难,只恨天公派虎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