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無論男女都一樣,相貌是吸引異性的第一要素,徐晉本來就長得英俊,再加上才學過人,從縣試到鄉試連中四元,詩詞更是冠絕。如此優秀的少年郎,正值少女懷春時期的永福公主如何能不心生好感?更何況第一次見面時,徐晉還以讓人「難以啟齒」的方法救了她,後來還送了她一本讓人「不堪入目」的瑜珈圖譜。
這就註定了永福公主會對徐晉難以忘懷,假如朱厚熜不是走了狗屎運被選為新君,估計徐晉也只會是永福公主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偏偏朱厚熜卻當了皇帝,永福自然也就成了公主,跟著移居京城,有機會再次接觸到徐晉。
徐晉是如此優秀,一直光芒不斷,永福公主即使在深宮中也常常聽到他的事跡,這種情況下,試問如何能忘懷得了?
當然,永福公主也明白她和徐晉之間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想到年後就要選婚了,芳心不由愁腸百結,惆悵難釋,偏巧此時又在庭院中偶遇徐晉,難得有獨處的機會,這才情不自禁地含蓄表露心跡。
可惜徐大人比她還慫,根本不敢接話,永福公主既有些失望,又有些釋然,這樣也好,自己年後可以安心地嫁作人婦了!
「噗嗤!」
一聲輕笑驚動了正各懷心事的徐晉和永福公主,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去,只見兩名少女正鬼鬼祟祟地從不遠處的月亮門後探頭出來窺視,赫然正是永淳公主和費小玉這隻小辣椒。
永福公主俏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徐晉亦頗有點尷尬,輕咳一聲道:「下官見過永淳公主!」
永淳和費小玉兩人從月亮門後閃了出來,前者笑嘻嘻地道:「我道永福姐姐咋不見了呢,原來是偷偷跑出來私會徐晉,早知道就不打擾你們了。」
永福公主羞惱地道:「永淳,休得胡說八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吃烤肉,獨自出來走走,恰好遇上徐大人而已。」
永淳公主見到姐姐似乎動了真怒,嚇得吐了吐舌告罪道:「永福姐姐別生氣,永淳只是開個玩笑啦。」說完便撒嬌般捉住永福公主的手腕搖呀搖。
永福公主繃著俏臉道:「這種玩笑又豈是可以亂開的。」
「嗯嗯嗯,永淳以後不敢了,姐姐就饒過我這一遭吧!」永淳公主可憐憐地乞求道。
永福公主沒好氣地白了妹妹一眼,費小玉見狀笑嘻嘻地打圓場道:「永福公主殿下別生氣,待會行酒令時我是令官,到時我好好懲戒一下永淳公主殿下,替您出氣。」
徐晉笑著插嘴道:「小玉,你們在行酒令?」
費小玉白了徐晉一眼道:「是啊,徐大人來得正好,要不要一起參加?就怕你到時醉得不省人事,三姐四姐會罵我。」
徐晉笑了笑道:「那倒是不至於。」
「哼,不怕的就來!」費小玉冷哼一聲,雙手一叉小蠻腰轉身而行。
徐晉不由無語,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這隻小辣椒,話說小辣椒年齡也不小了,還沒找到婆家,聽說家裡給她說了幾門都沒成,就連費師都覺頭痛,也不知這隻小辣椒還能不能嫁出去。
永淳牽著永福的手道:「永福姐姐,一起去行酒令吧,今天難得沒有母后管著,咱們可以玩個痛快。」
永福公主看了徐晉一眼,見到後者正微笑望來,不由臉上微熱,點了點對道:「好吧,行令可以,但酒不能喝太多,倘若醉了,回宮定會被母后責罰!」
永淳公主歡呼一聲道:「永福姐姐放心吧,用的是小杯,那就能喝醉了,快快快,要開始了!」
當徐晉和永福公主等人來到了西跨院,屋內已經擺了一桌酒席,眾人圍席而坐,熱鬧非凡,就連費如意和費吉祥也各抱住女兒出席了。「謝四炮」這小子則坐在賀芝兒的旁邊大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