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保正斜眼撇着这帮无聊人,不屑道。
“哟哟哟,您刘保正是人物,那您就给咱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有人激将道。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们?你们请老子吃饭还是请我喝酒?”刘保正不上当,反而倒将一军。
“既然不知道,刘保正,你也就别拿着捏着的了……喂,看嘿,巡抚大人出来了!”
……
马德出来了,他只是为莫睛带路。
由于有事要做,莫睛不能再在安徽长呆,所以,跟马德商议完事情之后,她就很快离开了。只是这回不是南下,而是北上。
“睛姐,我猜,等你回去的时候,于哥正在家门口等着呢!”马德笑嘻嘻的说道。莫睛离开他自然是要送行的,不过,他骑着马,还穿着二品官服来送行,却不知道这惹得那些路人对坐在马车里并没有露面的莫睛的身份猜测不已……
“他哪有那么快回去!泉州的事了了,他还得进京去……再说了,我管他做什么?这回南下又不是要去找他,我只不过是想去看看南方的市场罢了。……整天呆在满洲,咱们的生意也是时候该进关内走了走了!”莫睛坐上车子,掀开连帘对马德说道。
“呵呵,就知道睛姐你呆不住。”马德笑着,一挥手,队伍缓缓起行。
“什么呆不住、呆得住的?闲着无聊罢了。不过,你这回倒也算帮了我一个忙。本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生意顺利进入山海关,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们现在的身份跟关内的商人起冲突,不过现在好了,既有了正当理由,又能拿两淮盐商立威,震摄一下关内的商人,顺畅一下以后的路,可是一举数得呢!”莫睛也笑道。
“一举数得?这还很难说啊。睛姐,咱们的先手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呢,能行的话才成,要不然,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呀!”马德说道。
“放心吧!虽然我的这个计划看似有些艰难,可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来说,那些人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所以,你只要做好准备就成了……对了,你准备把奏折让谁转交上去?”莫睛笑问道。
“马齐!”
“他?……嗯!他确实合适。不怕事,性子也直爽,虽说跟咱们没什么交情,可终究跟于中有着‘本家’的关系,不会看着这事不管的。你选他算是选对了。”莫睛说道。
“我就怕他耍起蛮来,逼着皇上真管事,到时候,一出好戏可就难出场喽!”马德笑道。因为是在队伍里,他不好直接称呼“康熙”。
“不会的。这事皇上很难插上手!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逼着别人卖盐买盐,而且,皇上这个人也很重信诺,那些盐商花钱买下了产盐贩盐的权利,他自然不能再以强权硬夺,也不会轻易的改变现行的盐制,所以,在你束手无策之前,他只会旁观。……只要你奏折上的措词别那么急切就行了。”莫睛说道。
“放心吧,一切都是按莫大老板您的吩咐做的!”马德答道。
队伍朝着凤阳北门而去,留在原地的那些“闲杂人等”远远的站在后边朝着他们的背影遥望着、议论着……
……
“沈庆余!”
出了城门又走了几里,莫睛便让马德回去。马德答应之后,立即又朝后面队伍里叫道。
“标下在!大人有何吩咐?”一名四十多岁,面貌普通的汉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洋马跑了过来。
“你负责在路上保护格格,另外,到了京城之后就把这封奏折递到上书房大臣马齐手里,听到了吗?”马德对这人说道,接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让邢名和一干幕僚斟酌了一夜的奏折。
“标下听令。”沈庆余接过奏折,躬身答了一声,也不停留,又转回队伍里去了。
“这就是你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