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不同,人们的装着更是有异。”
原来再北宋年间大理与宋的交流虽不少,却也不是密切,而今过了这么多年,两家又是联合抗元,所以无论在官方还是民间,都是关系甚密,这大理是小国,正是像南宋学了不少礼仪教化,而这衣着更是显得南宋化了。可段誉却哪里知道这些,心中越是不解,越是疑惑,就越是担心语嫣等人的安危,就立在那巷头,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那卖折扇的掌柜一声“公子”打断了他的沉思,就有了上面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那掌柜的听了这公子如此问到,又见这段誉一副认真的神情想笑却笑不出来,心中想着“这有钱人家的公子的想法的确不时咱们这些小民可以猜着的”就含笑说道:“回公子,今年是咱大理丰佑皇帝十年,也是大宋淳佑元年,现在正是三月,此地正是大理城啊。”
“大理城?丰佑皇帝?”段誉听着心里一紧,一种不可道明的慌乱在胸中回环,又问道:“怎地不是盛德皇帝在位么?”这盛德自是段誉的年号。
那掌柜的幼时读了几年的书,自然也了解一些本国的历史,平时又是计算多了,当下脱口就道:“公子这是哪里说,那盛德皇帝是咱地老祖宗了,可也早在……”说到这里掐指一算“早在一百四十七年前仙逝了!”
段誉听得此言,脑中嗡的一响,来去的都是那几个字“一百四十七年,一百四十七年……”
第三章 段氏子孙
“公子,公子,这折扇……”掌柜的说到这里,却看到这公子低头沉思不语,身子似乎微微颤抖,就不敢再说话,可他哪里知道段誉此时的心思。
“难道这里竟是百年后的大理”段誉如此寻思,却又加以否定“不可能的,世间怎会又如此奇异之事?”可他眼中看到的一切却又告诉他这是事实,或许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公子……”这掌柜的只觉得事情不对头,又小声叫了一下。段誉回过神来,见到掌柜的拿着折扇正瞧着他,就把手探进衣襟找银两,可探来探去,始终伸不出手来,原来段誉本是和众护卫在一起,哪里会往身上放银子。这可急坏了段誉,低头翻着衣襟,只觉得脸上发烫。
正在此时,却听到从街尾传来一阵锣鼓声,由远及近。这时段誉和那掌柜都向那处望去,算是解了段誉得尴尬。
“皇上到……”
仅仅三个字,声音洪亮,百姓听见便跪了下来,只剩段誉还在愣着站在那里,因为百姓众多,他又站在靠里得店铺门口,所以也没人注意。段誉听见那声喊,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他倒是没以为在叫自己,因为即位时间尚短,没有那个下意识,只是觉得莫名得古怪,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迷糊。
只见街尾得那片队伍行的不迟不缓,当先一人身着黄衫,座下马匹极是神骏,那人拍马赶了几步,就当先来到了街的中央。
“众位平身”
这话说起当真有一股温和的威严。众百姓听了却不起身,仿佛事先排演好似的说道:“谢皇上,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仅仅是短短的两句耳熟能详的祝寿词,可从众百姓的眼睛与神色中却能看到真诚。段誉此时的思维又被打断,抬头看着这百姓口中的皇上,心中思量“莫非这就是我的子孙?”想着却又摇头,自己也不能相信。
再看那人,大约五十岁的年纪,身材魁梧,相貌威严,坐在那神骏的马儿身上,当真是一副大家作风。此人名为段世行,虽不是段誉的直系子孙,可段誉却是他的正牌祖宗。
原来自一百年前段誉和王语嫣失踪后,众大臣百般寻觅,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一片身影,于是只能推举段氏旁系的子孙做了这皇位,至于段誉的事故,谁也没有办法解释,只有对天下人慌称病逝了。故而一百多年来,段氏子孙只知道祖上有一位盛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