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好了。
众人虽不得解,却是松了一口气。
“小主,您是不知道,相爷这几日面色吓人。整日守在小主房里,食不下咽,奴婢瞧着相爷都瘦了一圈儿。”
桂圆是个实心眼儿的,一切照实说了出口。
香枣怕锦歌听了心里难过,又是病者身子,忙悄悄踢了一脚桂圆。桂圆被香枣踢的一愣,回过头来一脸无知地盯着香枣。
香枣无奈地睨了一眼桂圆,朝锦歌道:
“小主莫听这丫头乱讲,相爷哪里整日待在小主闺房了?这不是日日上朝么?”
桂圆这才听出香枣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香枣接过锦歌手里的梨核,又道:
“这几日可把奴婢们担心坏了,恨不能病的是奴婢自己。小主这回大好,日后行事可得多家注意。我家小主那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哪里经得起这般摔碰?”
锦歌无声的笑了笑,道:
“你当你家小主是瓷做的,经不起摔啊?这些日子,叫你们跟着受累了。等办完你的婚事,好好歇息一段日子。”
一提及婚事,香枣忍不住又红了脸,羞道:
“小主这才刚好,就等不及拿奴婢说笑了。再过几日洛候父子就要出征镇守陵安,奴婢倒要看看小主去送洛公子时,可会知羞!”
日子过得很快,仔细数着,洛老九还有三日便要出征了。
若不是香枣提及,锦歌差点儿把这事儿忘在脑后。
想到那张小俊脸就要在战场上接受洗礼和雕琢,锦歌在心底就忍不住咂咂嘴:
千万别弄伤了那张小俊脸,不然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想着想着,锦歌倒是忽略了香枣口中“送洛公子”一说。
倒是桂圆眸中闪着八卦的光芒,仰头问道:
“小主还要送洛公子么?”
锦歌回过神来,亦是好奇地看向香枣。
“小主不知帝君亲设送军宴,要为洛候壮行一事?”
锦歌与桂圆对视了一眼,茫然的摇了摇头。
“大夏朝历来将军出征,都是有帝君亲自设宴壮行的,将军夫人都会参宴。只是洛候亡妻早逝,又不曾续弦,侯府这才一直无女主人参宴送行。”
说到此处,香枣面上故作促狭,笑道:
“不过——如今小主既为侯府公子未婚妻,又得侯爷亲授侯府令牌,那便是侯府半个主子,只怕是逃不掉这顿盛宴的。”
“啊?又要参宴——!”
锦歌憋着嘴,不满的抱怨:
“怎都不见他洛候府派人来看我?凭什么他走,还得我亲自送!”
“来的来的,就要出征的节骨眼儿上,洛候还亲自派了人来,送来老大一只野山参给小主补身子呢!下人们都在说小主好福气,不仅夫婿俊朗,就连未来公公都疼人。”
桂圆忙替侯府解释,仿佛生怕锦歌悔婚一般。
“再大的人参又有何用?还不是苦药,我如今一看见药碗都怕,何况又要去那晦气的双月宫赴宴?”
香枣见锦歌面上委屈,这才想起她此番是因赴宴才遭的罪,如今面色依旧憔悴,当下不忍便劝道:
“小主无需忧心,或许相爷因小主身体不适,推脱了此事也说不定。”
“对对对,反正还有几日,小主先养好身子才是要紧。”
桂圆也附和道。
锦歌听着似乎有些道理,便不再多心。
“对了,南宫世子为何会在府上?他来了多久?”
桂圆不禁与香枣对视一眼,二人诧异的看着锦歌道:
“不是小主之前邀南宫世子来府上,取楼相的字画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