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想知道姥姥究竟要做什麼,祭器是不是都在沼澤下面。
只猶豫了片刻,我便咬牙說,「那就去吧!」
我走到沼澤地,先嘗試往前踩一步,又軟又綿,鞋子直接陷進去,幾乎拔不出來。
都是爛泥,姥姥他們直接跳下去沒感覺?
我有些不可思議,此時的我並沒有發現旁邊的靳曜神色微異,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
倒是鬼畫匠突然問了一句靳曜,「蛇君,你有事?」
靳曜沒理會鬼畫匠,單手扣住我的腰部,低聲道:「阿鸞,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
聽到這話,我更加不安了,胸膛里的心臟『撲通』直跳,有些不解道:「為什麼這麼說?」
靳曜岔開話題,笑問,「敢不敢下去?」
看著他一向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難得的溫柔,我內心一悸,想說點什麼,但話剛到口又咽了回去。
唯恐祭器被搶,我不敢再多耽擱,便平穩地踩上去。
雖然感覺腳下鬆了一下,但還是穩住了,後頸直發涼,我回頭看一眼靳曜。
他一直盯著我的腳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你怎麼了?」
我話語剛落下,腳下突然凌空了,小腿整個沒入沼澤中,除了脖頸以上的地方,其餘地方都陷了進去。
當我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時候,急忙閉上眼,耳邊傳來『咕咚』的聲音。
泥漿開始翻天倒地,不停地往上涌,很快就沒過了我的前胸。
突然間,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很快過往的記憶如走馬觀花一般,一幕幕地浮現在腦海中。
明明只是要去奪祭器,但我卻突然想到,據說人在死之前,生前的種種會像走馬燈一樣在腦子裡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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