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興師動眾地鬧得一堆人都知道了。」
就像那些表白時候手捧大把鮮花、擺上浪漫蠟燭、又召集一堆圍觀群眾來起鬨當氛圍組的。
到底是真心喜歡,還是表演欲作祟,想把人架在火堆上烤,逼得人下不來台呢?
安言:「好啦,我還沒怎麼生氣呢,你怎麼就氣上了。」
「丟人。」蘇禾咬牙切齒,「丟我們gay的人。」
也不是所有人都和錢方天一樣死纏爛打的,但到底是特殊群體,總有人用有色眼鏡看人,以偏概全,把所有人都當成錢方天這樣的。
安言想笑又不敢笑。
「沒事,我多拒絕幾次,和他說清楚完全沒可能,他應該就會放棄了吧?」安言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蘇禾:「難說……」
不得不說,蘇禾一語成讖。
安言拒不下樓這件事並沒有澆滅錢方天的熱情,等晚上八九點左右,安言隱約聽到樓層里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不知道是發廣告還是查宿舍的。
竟是一間間敲過來的。
蘇禾看帖子看得生氣,就沒去圖書館學習,打開門往外瞧了眼,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安言正琢磨著畫畫,聞言抬頭,「怎麼了?」
「那個錢方天在外面。」
交談間,敲門聲響起,錢方天的詢問同時傳過來。
「同學你好,安言是住在這個寢室麼?我有點東西想送他。」
蘇禾和安言齊刷刷一靜。
兩人都沒出聲。
但寢室燈明晃晃地亮著,錢方天鍥而不捨地追問:「同學?」
「在不在,倒是說句話啊?」
安言心道不好,便給蘇禾使了個眼色,蘇禾心領神會,「不是!你找錯了!」
但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笑聲和其他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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