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丁澈的眉眼虽然略有愁意,可是却很真诚。
也看到秦悦羚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是纯然的欣赏,还有一丝类似于崇拜的神情。
这个女人,她崇拜阿澈?
为了什么?就是因为阿澈说了,这个家永远会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间?
无来由的丁洋感觉有点郁结。这个女人拥有这样柔软柔和的目光,却又满怀自信而得体,不露骨也不懦弱,这样下去阿香哪里还有胜算。
于是丁洋忍不住暗带讽刺:“秦小姐也觉得,以后我该常来吗?”
“嗯,”秦悦羚点头,笑意吟吟,没有多话。
“大姐,你喊她小羚就可以了,自家人别这样生份。”丁澈却微皱了眉,不满意丁洋刻意的疏远称呼。
丁洋冷笑了下,正想回他,却听到秦悦羚愉快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只是一句称呼,怎么叫都可以,无所谓的。大姐我就跟着阿澈这样喊您了,您觉得怎么喊我合适和方便,您就怎么喊,我知道突然多了个人,有时候改称呼是件麻烦事。”
丁洋直觉想反驳说受不起,将出口时又忍住。她看到丁澈点头算是同意了秦悦羚打的圆场,她想起这个时候千万别坏事,那女人越温柔退让她越得沉住气。否则不仅这两天在这住时不方便对付,连带丁澈会更不愿偏向自己这边。
不自觉地摸摸里衣兜里的药包,她知道自己得先忍着。
这两天,必须得住下再说。
丁洋是午饭后来的,略为冷淡尴尬的初次会面,在秦悦羚恍然未觉的笑容中还算融洽。可随即丁洋就以想一个人清静一番的理由,拒绝了再和丁澈夫妻一起呆在客厅里,自己进了客房紧闭房门。
她可以说累了,也可以说想休息,可偏偏就是冷冷淡淡地说想一个人清静下。
秦悦羚倒没啥,可丁澈在丁洋进房关了房门后,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看到这样,秦悦羚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并不去看他只是以恰好他能听见的轻声说:“其实这样大家更自在一些。又何必计较说法好不好听。”
他强压下心头升起的不满,抚着她的头发不说话。
丁澈的家人给受的气,在秦悦羚的立场其实不好说太多,看他的样子她自然是明白他在替自己不值。她附上他的耳边,笑嘻嘻地说:“我们也回房间,好不好?”
她说话声音不大,却正因为这样呵着气让他耳际发痒,这股痒意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相对冲淡了他因丁洋的态度而生的不满。的确,浪费大好时光在这堵气的人才是傻子,娇妻在怀有更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他点头,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把将秦悦羚打横抱起,使坏地凑到她的脸边,装出色迷迷的模样去亲吻:“好,我们也进房间,我带我的新娘子去洞房咯。”
她被突然一把抱起,他长得高使她离地面也不矮,当时吓了一跳叫了两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心有余悸却不忘羞他:“丁先生,天还没黑呢。”
他笑了,答得顺溜:“正好,不用开灯省了电费就能瞧得一清二楚。”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继续糗他:“白日宣淫。”
“没办法,谁让我太太这么迷人。”他低头凝视着她,然后用力往上轻轻一抛又接住,引发她又是紧紧搂住他不放,头使劲地往他怀里埋。他享受着她自动投怀的快乐,快步往主人卧室而去。
进了房间后,因为家里还有别人,他的动作之间她的压抑轻喘自有一番别样风情。
在客厅两人虽然是小声说话,但笑声和丁澈将秦悦羚抱起时她的惊呼,还是传到了客房里的丁洋耳中。夫妻俩进了房间,当然就是实施他们之间的旖旎情事了。因为两道房门关牢隔音效果很好的缘故,那头丁洋侧耳细听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