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之時,一抹人影在管轄區的外面的車底下做著什麼。
陸梟凝眉,一步步走過去。
就在他還有十幾米走到的時候,一個移動躺板直突然從車底下滑了出來。
一抹人影也隨著映入了他的眼底。
讓他頓時微微一怔。
移動躺板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溫弦……!
溫弦從自己的奔馳大g車底滑出來。
鬆軟的長髮被她利落的紮成了一個簡單的丸子頭,只是似乎在底下折騰的有些久了,幾縷細軟的髮絲掉了下來,徜徉在頸窩。
這個角度讓她側臉的輪廓更加的鮮明,她本身長得就漂亮,側臉更是精緻極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黑色褲子,手上戴著一對線手套,髒兮兮的,沾滿了機油,手中還握著一個開口扳手。
陸梟看到這一幕:「……」
她…會修車?!
這會兒一抹人影從院子裡跑出來了,桑年給她又拿了一些她要的工具,還順便給她拿了一瓶礦泉水。
溫弦起身接過來了水,摘下手套擰開瓶蓋直接仰頭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脖頸又細又白。
她似乎渴了,喝的有些急,有液體順著白淨的下頜滑了下來,一直往下,擦過清晰的鎖骨,沒入她的白色襯衫里。
喝完,她用小手臂蹭了蹭嘴角,不過她沒太注意,臉上一不小心就擦上了少許機油。
桑年連忙拿出紙巾遞給她,溫弦抬眸衝著他突然甜甜的一笑。
傍晚呈現瑰麗的漸變色,光線灑落在周圍年代已久的房屋磚瓦縫隙里,滲出閃閃的紅色斜暉。
她的笑容明媚燦爛,眼底像是盛著煽煽的星光。
真的是太漂亮了,陸梟就那麼站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
望著她對著桑年笑。
雖然是在對著別人笑,可那笑容卻似乎如一顆飛速運行的子彈,直接擦破空氣,狠狠的擊中了他的心臟。
溫弦要繼續幹活了,擼起袖子,纖細白嫩的手腕露出,髒兮兮的線手套中拿著扳手。
她回身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不遠處一抹身影從拐角處離開。
她頓時怔了下,誒?
剛才那轉瞬即逝的人影好像陸梟!?
溫弦扭頭問桑年:「年年,你們老大回來了?」
騷年,不,呸!
桑年明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帥氣小伙,愣是被她弄的臉紅純情的搖著頭,眼睛明亮的像小鹿:
「啊,沒,沒有啊,我們老大事可多了,一不忙個大晚上不會回來的。」
溫弦挑眉。
隨後一聳肩:「好吧。」
人躺在移動趟板上又滑了進去。
其實她的確是想看見陸梟,不過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其他的。
關於她的這個車。
翻了溝里後,現在她的這個車明顯是給修理過了。
外表多了一些剮蹭倒是無關緊要,只是溫弦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大g底盤的一些設備被他重新修理更換了。
是的,桑年跟她說,是陸梟親自修理的。
本來她還下意識的以為是陸大隊長怕去修理店浪費錢才自己動手的,可鑽入車底一檢查的時候,傻眼了。
黑曼巴的高壓氮氣減震,減震器里的扛把子,還是壓縮回彈雙可調的,一個得好幾萬,更別說其他的。
重載彈簧,加裝絞盤,甚至是她還看見他還幫她全部加滿了油,又扔了幾個軍用油饢在後備箱。
他不是挺冷冰冰的麼,這怎麼對她,咳,不,對她接下來的行程還挺上心……?
[九哥:弦姐以性感為槍,八倍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