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寸進尺。
溫弦趴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下,細白的手指不安分的觸碰著他耳根,耳垂,那感覺讓頭皮都跟著發麻,陸梟剛要呵止,就聽她小聲來了句:
「不,陸梟,是我想你得寸進尺。」
陸梟:「……」
他的腳步驀然站定,背著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再開口時,他微微偏頭道:「我還想把你摔下去呢,你看看可不可以?」
溫弦:「……」
陸梟沉聲撂下一句:「不想被摔下去就老實點,腿夾緊。」
溫弦往上躥了躥,摟緊他的肩膀,陸梟以為她真的聽話了,卻不想,下一秒,就聽她又來了一句:「陸隊長,你信不信,在其他時候我腿還能夾的更緊。」
得……!
這話一出,陸梟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驟然躥上了腦袋,下一秒,大手突然一松,瞬間就將她從自己背上扯下來,漲紅著耳根,頭疼的扶額:「下,下來自己走。」
說罷,自己也不管她了,直接走人。
「喂,陸梟!人家的腳崴了,好痛的。」溫弦在後面假裝一瘸一拐的哭哭啼啼。
陸梟頭也不回的來了句:「老子剛才給你接回去的是假腿嗎!」
這話一出。
溫弦:「……」
下一秒,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咬牙自己走了回來。
該啊,這不老實的嘴。
……
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離開牧民那的蒙古包,倆人在仙女湖這邊耽擱了些時間,這會兒都要快到傍晚了。
啟動了車子後,眼下,她垂眸小聲的嘀咕:「陸梟,你直接送我去機場吧,好不好。」
她想他送自己。
畢竟,還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能再見面,畢竟他們又沒有什麼真正的關係。
更何況,他也不可能會來找自己。
陸梟聽到這話:「……」
視線從車內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看著她那眼瞼微垂,平添幾分可憐的小模樣,漆黑深邃的眼眸深沉了些許。
他沒說話,只是啟動了車子,二人出發。
不知是應下了,還是沒應。
然,這時,溫弦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連忙翻找出來,看著上面顯示的經紀人電話號碼,微微調整下自己的呼吸,接通。
「餵?」
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清晰的透過手機聽筒傳來:
「我家姑奶奶航班這次確定了吧,真的沒有問題了吧!?所有人可都等著你回來呢!」
經紀人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卻又不失謹慎認真,畢竟要回來,這接機什麼的程序都得安排上。
溫弦隨口問:「凌晨三點到,誰準備來接機。」
「還能有誰,霍二少爺親自去接唄,你再不回來他都要給我耳邊念叨的磨出繭子了。」
溫弦還在說著什麼,而旁邊開車的男人,視線卻突然深諳了幾分。
霍二少爺?
溫弦說完,電話掛斷後,車裡驟然再次陷入沉默,溫弦抬眸喵了一眼陸梟一眼,卻看他認真開車,臉上似根本沒有任何波動。
她心底微微嘆息,送自己一趟,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然,她剛這麼想,突然——
車子驟然一個急剎車,她驚呼了聲,身子向前傾又被安全帶攔住。
「怎,怎麼回事?!」
她驚魂未定的望著陸梟。
陸梟皺眉,聲音低沉沉的:「我下去看看,車子好像出了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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