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陸梟放了的男子,則瞬間連滾帶爬的逃也似的離開。
陸梟再回頭的時候,只見一輛車突然從戈壁灘那邊迅速開了過來。
來到那人身邊,停下,他立刻上了車離開。
看到這一幕,陸梟狠狠低咒了聲!
再看著不遠處一輛車子衝著他的方向開來,他突然就深呼吸了一口氣。
抬手用力搓了把臉,眼底凝聚著黑壓壓風暴!
……
……
這次犯罪分子劫持文物的一事造成不小轟動,當地公安部門頓時展開嚴查。
而在這場和歹徒的鬥爭當中,管轄隊重傷兩人,其中一個還昏迷未醒。
對方除了其中一個頭目和幾個同夥跑了,總共死了十來個人,還抓捕了兩個在逃重犯。
這是一起非常惡劣的犯罪案件,好在管轄隊的人沒有死亡,且還立下了大功。
而此時。
夜裡。
市醫院。
人來人往,而急救室門外的走廊里,卻安安靜靜,沒有一人發出聲音。
幾個隊員留了下來,站在那等著急救室里他們弟兄的消息。
而唯有一人,站在走廊盡頭的角落裡,窗戶大敞,他就那麼望著外面漆黑的月夜。
高大修長的身軀,被走廊里燈光下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隊員們紛紛看過去,卻都不敢上前。
嘎卓則也是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其實這次交火雖然激烈,可好在還沒人犧牲,曾經他們的人員,經常會有送命。
只是,這次與之前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交火中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嘎卓視線看向了坐在急救室門口的椅子上的一抹纖細人影——
不是溫弦,還能是誰。
他也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捲入了進來。
嘎卓再看向那椅子上的纖細身影時,微微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
溫弦就那麼坐在那一動不動,哪怕走廊里安靜的恨不得掉根針都能聽見,可她的心卻亂亂的。
雖然她救了扎西的命,可似乎還是有什麼不一樣了,仿佛一些東西,不能混為一談。
否則,陸梟為什麼不和她說話了。
白天她的車子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看到他的眼底一片猩紅之色。
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他渾身都充斥著一抹難以言喻的,令人覺得壓抑緊繃的張力,可他卻一言不發。
像是明明有什麼爆發式的情緒,被死死的壓制了下來。
讓她都不敢多說什麼話了。
上車後,他直接在後面竭力的去幫扎西止血,採取一些急救措施,她試圖跟他講話,可他卻根本沒回她一個字。
肯定是看她來找他,捲入了他們戰爭,有了生命危險,所以才生氣的對不對……
溫弦嗓子間突然就有些艱難的滑動了下,這時,手機突然嗡的,震動了起來。
她緩緩垂眸,滑開屏幕。
是經紀人玲姐發來的信息:[在哪呢,明天要繼續拍戲了,趕緊給老娘回來!]
溫弦的內心微顫了下,那麼快就要走了嗎。
她沉默了下,隨後手指在鍵盤上編輯著什麼信息。
末了,點擊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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