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說什麼……
溫弦差點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
一時間有些凌亂了,這,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陸梟麼?
「在,在……」
她結結巴巴的,小臉瞬間蒸騰了起來,紅的不行。
這還是第一次,被他反殺,敗的一塌塗地,毫無招架之力了。
陸梟察覺到她柔軟纖細的身子都一敢動了,繼續偏頭,在她耳邊淡淡來了句:「嗯?你覺得怎麼樣?」
意下如何,溫小姐。
溫弦還摟著他的脖子,可卻僵在那,羞的不行。
誰能知道,她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有這麼一天,去他的神馬純情大隊長,實際上可比她厲害多去了。
再開口的時候,她輕咬了下唇瓣,似跟他有些較勁似的:
「我覺得,挺,挺好的,大不了試試唄。」
反正怎麼樣……
她也不虧。
陸大隊長的身體,她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然,這話落下後,她突然感覺座椅被他調節了下,往後傾斜了些,她悶哼一聲,跟著他一起往後。
小心臟卻在這時不可抑制的跳動了起來。
仔細想想,倆人其實還是只有過那一次,後來雖然有其他方法解決過,但,也是單獨給他……
再說,什麼能比得上他動真格的?
根本沒有!
她的腰肢被他扣住,往後了些和他拉開距離。
坐在他的腿上。
溫弦眼眸還殘留著之前泛紅的濕漉痕跡,此時又是不可抑制的紅了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惑人。
溫弦輕咬唇瓣,望著他,問:「然後呢?」
難道要她主動嗎?
這可是他的提議。
豈料——
那話落下後,卻見陸梟後背倚靠在微斜的椅背上,修長的手臂抬起枕在腦後,那原本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此時竟是平添了幾分清冽之色。
他就那麼望著她,微抬了下頜,淡淡來了句:「開始吧,我監督你,給你記時。」
這話一出。
溫弦:「……???」
她瞪圓了眼睛,瞬間那緋紅的小臉的血色凝固了。
「什,什麼?」
她嗓音艱難滑動了下。
陸梟眼底一片清明似的,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拿過一瓶礦泉水,食指和拇指轉動了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水。
溫弦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喉嚨間一下一下的滾動著。
最後,等他放下水瓶的時候,他淡淡來了句:
「好了,開始吧,我看你一分鐘能做多少個。」
溫弦再次瞪圓了眼睛,似有些難以置信似的看著他:「…不,不是,就這?」
陸梟:「不然?不是這個,還是什麼?」
溫弦被他一堵,喉嚨間差點一片腥甜:「……」
啊!!!
有那麼一瞬間,內心裡的是土撥鼠再次發出了咆哮。
「陸梟!」
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咬著牙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陸梟微微挑眉,裝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似的:「怎麼,叫那麼大聲做什麼。」
去他的叫那麼大聲!
溫弦只覺得氣血不斷的在體內翻湧,太陽穴都突突的直跳。
她不斷的在腦海里告訴自己,穩住,穩住,不能輸,絕壁不能輸!
再看向陸梟的時候,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竭力的平復下來自己的暴躁情緒,擠出了一抹笑容: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看集中注意力,看清楚我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