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這樣莫名的,一個個重重砸進了霍啟的心坎里。
讓他渾身都有些僵住,愣愣的望著他。
沒人知道那一刻,他腦海里在想什麼,只是他的呼吸有些凝住,心臟似乎都有些停止了跳動。
他來……照顧自己?
午後的光愈發熾烈。
投射進來的時候,那光束灑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似乎將他的身上都鍍上了一層金色而柔和的光。
霍啟望著他清冷出塵的眉眼,一眼不眨,二人就那麼彼此望著對方。
有那麼一刻,他似乎覺得自己身體一輕,像是瞬間一腳跌入了他那眼底的幽邃之中,心臟都跟著漏了一拍。
突然。
霍啟看見他抬起了修長白淨的手。
隨後,那微涼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頜。
霍啟:「……」
身體凝固住了,濃密的睫毛都微微輕顫了下。
教,教授這是要幹什麼……?
蕭亦行依然望著他,只是他眼底的心思過於難猜。
霍啟不明白,只是忍不住的微微泛紅了耳根,有些支吾的道:
「干,幹什麼,你不是說,不能隨意的,動手動腳……」
豈料,這話一出,蕭亦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指腹在他的白淨的下頜上重重摩挲了兩下。
霍啟有些吃痛的悶哼了聲。
床上的男人這才收回了手,收回了視線,淡漠的蹦出了一句:
「我說的是你不能動手動腳。」
沒說他不可以。
霍啟:「……」
擦。
他內心凌亂了,覺得自己被人欺負了。
好不委屈。
……
彼時,樓下一輛轎車駛入了醫院。
片刻後,陸梟抱著溫弦從電梯裡走出來。
倆人剛剛領完證,溫弦心底被幸福的甜蜜充斥著,漲的暖暖的,整個人的氣色也比之前顯得好多了。
果然,人的心態能影響太多事。
「老公,醫生有沒有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
溫弦聲音柔柔糯糯的道。
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簡直令陸梟有些過於上頭。
他眼皮跳了跳,重重咳了聲,這才道:「別急,得兩天的功夫,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否則,在眼前這種情況下,他不會放心。
溫弦一聽,頓時放心了,無論如何,有他在身邊陪著自己,便足矣。
眼下,二人快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裡面似乎傳來了一些爭吵。
嗯?
溫弦皺眉。
她怎麼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好像是……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她反應過來後頓時瞪大了眼睛。
霍啟!
完了,她怎麼完全給忘了,自己離開之前,還給著急的霍啟發了自己的地址。
她頓時偷偷瞄了一眼陸梟,果然看見陸隊長皺起了眉頭。
溫弦頓時有些尷尬了。
而眼下,二人還是走到了門口,只是剛過去,就聽一個清冷的男人聲音忍無可忍道:
「不是讓你拖地嗎,把地上踩的髒兮兮你看不見嗎!?」
潔癖的蕭教授看見地上被霍啟踩了一地的痕跡,斥責道。
而霍啟小公舉看自己被嫌棄的不行,頓時又羞又怒的。
他這輩子哪裡幹過這些活,他氣的一把抓著角落裡的掃帚,極有骨氣的惱羞道:
「本少爺我就不能先掃地,再拖地嗎!」
[九哥:啊啊馬上陸嫂弦哥大戲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