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点时间里,一声盖过一声的愤怒兽吼袭入部落,数百头勇猛的走兽疯狂的冲进部落,扬起的飞尘能刺瞎人的眼睛。
反应快的秃鹰已经展翅飞起,抓着女人洋洋洒洒的飞上高空,在走兽愤怒的悲鸣声中嚣张的逃离。他们眼睁睁看着一只又一只秃鹰带着自己的女人飞走却无能无力,他们没有翅膀!飞不上天空。
嘈杂的声音让苏稻醒来,苏稻昏沉沉望着眼前一切,她看到身旁两个打架的男人已经变成秃鹰,其中一只张嘴朝她咬来,苏稻赶紧后退,秃鹰焦急的扑向她,千钧一发间,一头猛兽高高扑来,狠狠咬掉秃鹰的翅膀,秃鹰惨叫一声,旁边立即又涌上好几头猛兽,个个红着眼眶用獠牙将秃鹰撕成碎片,羽毛散落了一地。
苏稻拼命喘气,跌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她看见没来得及逃走的约莫十来头秃鹰在百头猛兽的攻击下连尸体都没留下,血腥的一幕比电锯杀手还恐怖。
激烈的厮杀不过在一会时间里就被平息,留下的秃鹰全部死亡,可那些猛兽们没有欢呼,他们怒吼几声,立即在头目的率领下,分出一半野兽气势汹汹朝着逃走的秃鹰方向疾驰追去。
剩下的猛兽们望着部落里死掉的孩子和老人,悲鸣声久久回荡在大地上,一直到夜幕降临,依旧没有消散。
昂紧紧抱着苏稻,整个下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沉默的给苏稻找来治伤的叶子,沉默的踹开破碎的木门,沉默的给她烤肉吃。闪烁的火光下,苏稻看见男人突起的肩背处,那两个硕大的包,隐隐在突突的跳动。苏稻眨眨眼,不知道那是火光闪烁的原因,还是真实。苏稻咬牙,小心翼翼探手摸上去,只触碰一下,苏稻便吓得缩回手,很诡异,那两个包很诡异。以前摸起来很光滑很硬。现在却变软了,而且中间凸起一个尖尖,一摸居然微微刺手,苏稻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去碰。
男人烤好肉递给苏稻,他站起身遥望远方,那是去追击秃鹰的族人们消失的地方,已经入夜了,他们还没回来。
男人沉默不言,只是默默的望着月亮越来越高。
吼,部落里一个男人怒叫一声,兽化冲出部落,随即第二头,第三头,越来越多的猛兽追了出去。苏稻注意到,那几个似乎一直没有女人,他们都是单身汉。
剩下的男人忍耐着愤怒,但他们必修留下来守护剩下的女人和老人孩子。
夜色深沉,苏稻独自睡在屋里,白天受惊太大,夜里睡不着,她起来几次都看见昂和其他男人整夜站在门口张望。偶尔还能听到他们带着怒气的隐忍交谈声。
约莫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苏稻被喧哗声再次吵醒。
苏稻忙跑到门口看,果然回来的是部落中的兽人,还有部分女人被救了回来。但是,仍有少部分女人没能回来,也许死了,也许被秃鹰带去了更远的地方。被救回来的女人们在屋前大声哭闹,她们或许在愤怒或许在宣泄恐惧,苏稻深深呼口气,她想起白天的事仍旧忍不住颤栗。
昂终于安心的回到屋子里,他抱着苏稻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话,目光虔诚的吻苏稻的脚背,在苏稻困惑的注视下,男人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那个动作,莫名的冲击着苏稻的心口,她仿佛心有灵犀的感到,那是男人的宣誓,宣誓保护她永远不受伤害,永远与她相伴。
苏稻第二天醒来,没有看见男人。她好奇的走出屋子,见其他人都没有外出,想来也是,昨天发生那种事,今天肯定不打猎。苏稻扫视一圈没见昂的影子,反而听到几声愤怒的吼叫,苏稻听出其中有昂的声音,苏稻跑过去,在河边看到了昂,昂站在水里,岸边有几个男人指着他似乎在发脾气,他们愤怒的嚎个不停,昂却立在水中一言不发。
昂看到了不远处的苏稻,昂走到岸边想爬起来,但是昂的半只脚刚落在岸上,一个男人凶狠的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