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你跟我装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生死,端过来!”
虞美人触到温蕴的眼神,身子微颤,握紧水盆,连忙将水端了过去。嘟着嘴语气娇柔地道:“姑娘不是说要在鬼瘴林中的吸纳阴煞戾气两年吗?如今期限未到,怎么提前出林了?是不是您那位师父又来烦您了?您为了躲他呀。”
温蕴撩着水,给房放清洗伤口,清洗完后对虞美人道:“此事以后再议,你这里有酒吗?烈一点的。”
“知道姑娘好这口,给您备下许多呢,我这就去取。”
虞美人连忙去了,不多时她拿来一坛陈酿多年的酒。温蕴接过打开酒坛,小心翼翼的往房放伤口上倒酒。
“便宜这小子了!”虞美人小声嘟囔着
房放不知是被辛辣的酒给刺激醒,亦或是其他,竟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站在一旁的虞美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房放沉声怒道:“出去!”
虞美人看向了温蕴。
“你看她做什么?我让你出去!”房放怒道
温蕴语气不善道:“你让她出去,谁来给我做帮手?你的伤口还得重新包扎一遍。”
房放看了温蕴一眼,软了语气,低声不满道:“你让一个女人看了我的身体,你该如何补偿我?”
温蕴被气笑道:“将她嫁给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房放似是打量了一眼虞美人,嫌恶地摇头:“她就算了吧,拿你抵给我还差不多。”
“姑~娘!你瞧他这是什么表情,凭他竟然还嫌弃人家!”虞美人跺着脚像温蕴撒娇道
“这大婶是你的人?”房放诧问
“叫谁大婶呢你?”虞美人不悦的瞪向房放,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被人叫做大婶难免会气愤。
“你们两个能不能把鼻子下面那个坑闭上!吵死了!”温蕴不耐烦道
“咳咳…剔骨剜肉果真痛苦至极。咳咳咳…”房放可怜兮兮的看向温蕴。
温蕴闻言看向他苍白的脸,失血过多极为虚弱的样子。放在一般人身上,生生剔骨剜肉,还不疼的如杀猪一般!可是他到如今都未坑一声,只是晕过去半个时辰。
温蕴轻叹一口气:“虞美人你出去吧,给外面那些人准备些吃食。”
虞美人领命后恭敬地出去。房放扯动嘴角,露出笑意。
温蕴无视他表情变化,沉着脸不语。动作利索的给他重新包扎,不出片刻便包扎好了。
温蕴看着房放警告:“伤口太深,没愈合之前,只适宜静养,不宜走动。每日换两次药,七日后伤口半愈合每日换一次药,十五日后伤口愈合,便可以下地走动,切记不要剧烈运动,一个月后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说完这些话温蕴转身向外走去。
房放见她走的干脆,焦急的道:“姑娘当真不记得在下了吗?”
温蕴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
“两年前,在百里荒漠,我第一次见到姑娘,姑娘那时一身褴褛,抢了我的衣衫,将我扒了个--精光!仅留下一个亵裤!……姑娘做下的事,难不成自己都忘了吗?”
温蕴见房放神情不似说谎,如若他没有说谎,那答案只有一个--虞美人!两年前虞美人见过温蕴的容貌后,便不满自己的脸,经常幻化温蕴的模样。经久练习也能幻化成七八分相似。想必是虞美人幻化成温蕴的模样,抢了房放的衣衫。
“公子刚刚说,事发在两年前,而抢你衣衫之人与你,几乎仅是一面之缘,可事已过两年,公子又凭什么断定,抢你衣衫之人便是我呢?”
“我说过姑娘生的美,一眼便可记万年,又何况是仅仅两年。”
“这世间容貌相似之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