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卵子大,能搞死大黄牛婆呢。”
“他就是卵子大啊。”西装男冷笑着将烟蒂扔在地上,先是对墨镜男说话,然后再转向沙乐儿,“他现在是隆山县的红人啊,被隆山县委看成宝贝呢。不过,沙乐儿你听清了,别说是隆山县那些傻逼,就是市委里面那些人我也不放在眼中。
那块地你痛痛快快转让我们还好说话,不痛快的话,你也得转让,只不过效果不同而已。那样的话,我要让你所有生意都做不成。你不是有砖厂吗?你不是有水泥厂吗?那我就让没有一个人敢买你这些东西,而且,今天你不答应,我也要打得你答应为止!”
沙乐儿忍着,但终于有忍不住的时候。这个“太子黄”的嚣张,他有所耳闻,但嚣张到了这程度,已经碰到他的底线了。
他是生意人,同时也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通过这几年的找拼,他有了涵养,大部分时间,他用这种生意人的隐忍压制自己的血气。这是把这种压制当成是对自己的一种磨砺,不过现在他有压制不住的迹象了。
“黄先生。”乐儿冷着眼,生硬用黄先生称呼“太子黄”,“莫非邵宁市这块**的
成你黄家的天了?我就不太相信,你能一手遮天,黄遮天。实话告诉你,就算你老爹来要这块地,我也不会给!”
“狗娘养的,真是给你脸不要脸!”
西装男再也不装模作样,一脚蹬开了前面的茶几,眼睛看了看墨镜男。墨镜男看到西装男“太子黄”的眼神,就如吃了兴奋剂,冲向乐儿,一把封住乐儿的衣领,啪啪就是两记耳光。
乐儿只觉得嘴里咸咸的,用手抹了一下,手上沾了鲜血。
“你个狗娘养的,竟然敢跟黄哥说这样的话,老子先打碎你的牙齿。”
说着他又要动,但乐儿左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脖子。一口鲜血吐在了墨镜男的脸上,墨镜男一退想避开这口鲜血和着口水的液体,却不想乐儿也是打架的好手,血水才吐出,右拳快两拳击打在他的左太阳**上,又两拳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脖子上。最后这两拳很重,又正好击打在颈动脉上,墨镜男惨呼一声,眼睛翻白,摇摇晃晃就晕了过去。
乐儿一推将他推倒在地。
其余五人大惊,站起来就赴过来。
“你们想活命不要过来!”乐儿的声音不大,但却让五个家伙都停了停,“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养蛇的吧?也应该知道我有两条厉害的小蛇吧!”
折富海一听,顿时后退步,**坐在沙上。他是被金儿与乐乐吓怕了的人,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蛇金儿虽然没有咬过他,但他绝对知道金儿的厉害。
蛇普通人来说,没有不怕的。“太子黄”是个纨绔,对自己的命最看重。
“你们既然想了我,那我们就玩玩真的。”乐儿脸上也现出了恨色,“你们不想让我活,那我也只好拼命了,只要被我的两条蛇咬了的,估计走不出半步。‘太子黄’,你有种的就上来啊!”
乐儿知道,果五人同时赴上,他今天就惨了。蛇不在身边,也只能先吓吓这些混混。他相信,6小松他们早就听到了动静,一定会有所行动,只要拖一拖时间,他就不怕了。
“怕个卵子……他的蛇不在这里!”
“那就来啊!”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很多人叫嚷着冲向楼上,乐儿听出了正是砖厂工人的声音,不由得笑了起来。
“太子黄”脸色立即变了,正想要行动,五六个拿着锄头扁担的汉子冲了进来。接着,又涌进了十多个。
“乐儿,怎么回事?”为的正是贵叔,有焦急地看着乐儿,“你受伤了。”
“贵叔,扶我去医院。”乐儿眼睛阴森森地看了一眼被围着的混混们一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