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式句句属实,情真意切。
纯山尧就纳闷了:“好好一个大活人,会突然消失?他曾经跟哪些人走得近?”
苏卿式顿时哑口无言,他略显尴尬地说:“老夫从未关心过此事,那逆子,都是自己瞎跑,老夫也不清楚他的人脉……”
纯山尧呼气,透出了一丝疲惫。
当年商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捞回来的一个小白脸,就这样放在身边了,后面才知道是有苏家的庶出。
至于别的,商珝一直闭口不言,苏隶安更是狗仗人势,咬死不开口。
如今这又是分离身躯,又是遇害失踪。真让人很难不怀疑不是苏隶安的报复。
可苏隶安是什么时候有的此等手段?
曾经他的妖丹被生剖就已经毁了修行根基,后又被封印三百年之久,应当是不会在短时间里获得能操控妖兽之能。
那会不会是他惹了谁,想借刀杀人报复商珝?
纯山尧背过手去,下令道:“7日之内把苏隶安找出来,否则,南界就不再需要妖帝了。有苏族,族长换人吧。”
说完他也不管苏卿式的求饶和慌乱,片刻不停离开了苏卿式的花园。
东界东陵氏,王子行宫。
“你是真的不要命了?三尸虫能生生把魂给你吸出来,你就这样给商珝垫背,让她逃?”
东陵太子,重迟此刻端着碗药,焦急地低声咒骂躺在床上,被裹得看不见脸的人。
“如果不这样,她怎么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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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了好了,听到就头疼。我说老大,我重某此生最佩服的人就是你。狠起来,自己都是棋子。”
重迟舀起一勺药喂到全身纱布的人嘴边,那人僵硬地别开了头。
拒绝服药。
“你不吃药,自己硬抗过去?好不容易有这样强壮的身体,爱惜一下啊老大。”
重迟又舀了一勺过去,倒在那人唇上。
深褐色的液药原封不动地从紧闭的嘴皮流到了腮边,浸湿了那片的纱布。
“得,不喝拉倒。疼死你算了。”
重迟说着收拾起药碗,但并未招呼下人来端走。
“我来几日了?”
床上人问。
“六日了,你全身溃烂是一点儿没见着好。另外我可听说你爹七日之内必须找到你,否则就有杀身之祸。你回去吗?不过回去也是死,躺我这不吃药还是死。选一种死法吧。”
重迟贱兮兮地笑,一脸无畏且缺心眼的样子。
“我好了之后,先撕了你的嘴。”
床上的人动气,扯着就咳了起来。
“哎哟,那也得等你好了再说。”
重迟连忙照顾着擦掉他嘴上的药液。
床上人平复一阵,说:“你说不是你动手放出的祸斗,那会是谁?”
“不知道,天下会驱使祸斗的可不止我们,而且跟商珝有仇的也不止我们。那天就刚好你们遇到了呗。”
重迟依旧一脸无畏。
“罢了。狗终究是狗,被少符白给吓得都不敢往前,商珝没了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妙用,往后那噬魂的虫子咱也能收入麾下,被咬的那几口不亏。”
床上人说着一阵呛咳,扯得浑身都疼,连日的平躺让他身体都已经全僵了。
“说真的,纯氏两个疯子都抵不上你一个疯。”
“你派出的人,有商珝消息了吗,南黎到底是有何方神圣?”
“大海捞针,天枢和纯山尧守在南黎找了七日,毛都没见到一根。不过我找到一条跟你有关的消息,就是还得再确认一下。”
“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