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北京地街头,大街两边有很多卖小饰品和小玩具的店。张敬双手插在口袋里,逛了几间店铺,买了一大堆东西,有抱抱熊,有彩色贝壳做的手链,还有一叠彩色的卡纸。
带着这些东西,张敬回到了雷纯的病房。
时间是很厉害的东西。它可以慢慢地磨平人心中的悲伤。经过这么多天了,雷纯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容,虽然有些勉强。
“小雷纯,看看哥哥给你买什么了?”张敬站在雷纯面前,显宝似地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给雷纯看。
“你买这些做什么?”雷纯哭笑不得。
“哇,好漂亮,五颜六色的。”潘若若把东西抢在手里,一个一个地翻看。
“嗯,确实很好看。”何诗在书地后面。难得地抻头看一眼。
“来,带上带上!”张敬笑着,把所有的饰口。手链、项链、戒指什么的,全都套在雷纯的身上。
“还有这个!”张敬又把半人多高的抱抱熊塞给雷纯,让她抱着。
“哈哈哈哈哈……”潘若若实在忍不住,指着雷纯娇声大笑。
这时的雷纯看起来,就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满身都是玩具和小饰品。
“卟……”雷纯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别笑啊。还有这些呢!”张敬坐到雷纯身边。把那些彩色卡纸拿出来。放在雷纯面前,自己手里留一张。
“这些又是做什么?”雷纯好奇地问。
“哇。这些纸的用处就更大了。”张敬一边夸张地惊呼,一边折叠着手里的彩纸。
三下两下,张敬就折出一个小纸鹤,还捏着纸鹤的尾部飞了两下。
“看,多漂亮啊。雷纯啊,我怕你无聊,就买了这些,你在病房里没事地时候,就可以折着玩嘛。等你折到一千只的时候,就可以实现心愿了。你不是希望雷叔雷婶的事尽早有答案嘛,你就可以折啊!”
潘若若还以为张敬要干什么呢,没想到就是这一套,无聊地翻翻白眼。
雷纯也没觉得有多有趣,拉着张敬地手,把纸鹤放下来,然后带着一点淡淡的笑容望着张敬。
“敬哥,这些东西十年前就流行过了。”
“啊?十年前……就流行过了?”张敬摸摸自己的鼻子。
“不用了,敬哥。我,我想通了……”
“嗯?你想通什么?”张敬一愣。
“我不能总是这样消沉下去。我是卦手嘛,我应该出院帮你的忙,在公司里做事。人不能永远活在昨天,应该向前看,你们以前说得都很对。”雷纯语气平和,让张敬知道她很冷静。
“雷纯,公司里人很多,不用你的。你就…………”
“敬哥,我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要是在这里呆久了,我想没病也会呆出病来,你就让我回公司做事吧!”雷纯很殷切。
“那……那雷叔和雷
”
—
“我相信你,敬哥。前几天我不懂事,总是逼着你去查我爸我妈地事;其实这种事不可能十天八天就可以解决地。慢慢来吧,我相信你早晚能查出真相来。”
张敬无语了,望着面前地雷纯,觉得雷纯真得脱胎换骨,彻头彻尾地成了一名食脑者。最起码,她已经具备了食脑者应有的冷静和理智。
“敬哥,你就让小纯出院吧,她总在这里也确实不合适。”潘若若也在一边劝张敬。
“切!”张敬用不信任地目光,瞥向潘若若,“是不是我们潘大明星公务繁忙,不想在这里照顾自己的好姐妹了?”
“臭男人,你胡说什么?”潘若若当时就急了,伸手就来掐张敬。
“哈哈哈,哎哟,你轻点,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