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努力后又变成了死缓。不过死缓毕竟也是死刑,不过是死得早晚的问题,苏蔓不禁扪心自问,怎么一世英明的自己就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呢?人都说,先爱者先输,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拉希德家是座外形是现代别墅,内部装潢依旧是阿拉伯风的房子,只住着管家、打扫卫生的阿姨和他自己,连厨师都不需要。
“主人不常在家吃饭,”管家解释道:“如果临时有用餐需求,可以让附近的饭店送过来。您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我去帮您叫餐。”
苏蔓蛮不好意思只要一杯牛奶一个煎蛋还要人家特意送过来,但管家说没关系。没过多久,用餐车推来依旧热气腾腾的早餐就端上了拉希德家的餐桌。
“怎么说我家主人也是位王子,别说只是送份煎蛋了,就是把厨师叫进来让您看两眼也是完全没问题的。”管家的话中带着一股发自内心的骄傲。
苏蔓无语,她看人家厨师干嘛?
虽然她明白管家的意思,但还是为这群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生活层面的富豪们的生活感到各种不适。
苏莱曼在伊兹密尔的那座宫殿宫她迄今为止依旧理解不能。本就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地方,很多人根本就只是为了打扫庭院而存在,那些庭院一年能用到几次呢?还有那么多建筑和房间,根本用不到不是吗?不愧是有钱到闲得蛋疼的富人,非平民能理解。
拉希德给苏莱曼去了电话,告知苏蔓在他这里一事,苏莱曼没有再说出什么会让苏蔓难堪的话,只说过两天回来接她,这让苏蔓终于可以放下一直悬着的心了。
“你俩吵架了?”拉希德分明看出来通电话前苏蔓的紧张和通电话后苏蔓的放松,他唯一能想到的缘由就是两人处于冷战状态,苏蔓想要缓和一下关系。
被当做吵架,也比知道真相的好,苏蔓也没纠正他错误的理解,只点了点头。当初她跟苏莱曼告白时的勇气,在沙特阿拉伯的这些天已经消耗殆尽了,苏蔓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她脑补了很多和苏莱曼在一起的日子,又想到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幻想那些又有何用?她这两天就在心情大起大落中度过,很快就生了病。
似乎单相思和生病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也许还有水土不服等症状吧,加之心情不好,苏蔓的自身免疫力下将,这才患了感冒,外加上火导致的咽喉肿痛。
“苏莱曼见了你别再寻思我有多苛待你,”拉希德端着果盘来苏蔓的房间探病了。“他得知你病了,本来还要在巴林多留几天的,刚跟我说马上就回来。”
本以为这句话说完,苏蔓心情好转,病很快就会好的,没想到更严重了,苏蔓直接烧到了四十度。
最终苏蔓得以在医院的病床上见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苏莱曼。
一见到他,苏蔓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得惨不忍睹,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苏莱曼有些不知所措,胡乱扯了把纸巾就帮她擦脸。他从没见过如此脆弱的苏蔓,脆弱得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敢去偷东西和偷渡,同持刀歹徒玩马拉松的女孩。
苏蔓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下子就哭了,她心里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道这委屈是打哪儿来的。就算自己不想哭了,可一看到苏莱曼那张脸,她的眼泪又刷刷地落了下来,浑似这人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这一哭就是两个小时,苏莱曼也蛮绅士的,一直默默地陪着她,一声不吭。他也不敢吭声,因为根本不知道苏蔓为何哭。女孩的心思真是太难猜了,陷入苦恋境地的女孩的心思,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苏莱曼虽然没往自己身上想,却隐隐有种心虚的感觉,所以也就没有进行任何打击吐槽嘲讽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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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