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心中志向才能得以施展。”
“这件事,咳咳就先放一放吧!”
丁贵嫔听后摇了摇头,满是不解。
回到了显阳殿,丁贵嫔便是一通发火,吓得寺人婢女皆埋头跪着不敢作声。
直到她自己累了才安静了下来。
思来想去,这口气得撒出去,不为自己也要为了陛下考量。
如此蛮夷臣子,还没什么功劳就敢在圣主面前狂吠不止,这还得了了!
于是她差人叫了直阁将军裴渊明。
裴渊明接到中宫的传唤,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只得速速赶来。
“末将叩见贵嫔娘娘。”
“君候即为开国老臣,不必拘礼。”
“快看座吧。”
丁贵嫔满脸微笑,扬手示意。
裴渊明见状便跪坐在了一旁的锦垫上。
“召君候前来,乃是话话家常。”
裴渊明再次拱手致意。
“自开国以来,河东裴氏一族对我南国忠心不二,特别是君候你,终日守护在陛下身旁,竭尽心力。”
“有你在陛下身旁,我亦能安心许多了。”
“末将不敢,末将戍卫殿省,乃是职责所在!”
“普天之下备受圣恩,贵嫔娘娘母仪天下,才得此太平盛世!”
“末将残喘余年,能得陛下恩宠,实乃万分惶恐。”
“呵呵呵,君候过谦了。”
“君候乃人中豪杰,我朝武将之首,陛下和南国都离不开你啊。”
“承蒙娘娘抬爱,末将实不敢当。”
“说到戍卫殿省,那萧辰咆哮朝廷之时,君候可在场啊?”
丁贵嫔一正身子,顿时严肃了起来。
裴渊明听了这话,就明白了今天被召来的意思了。
这是要问罪啊!
于是他急忙俯身跪地。
“末将护驾不利,还请娘娘责罚!”
“如今陛下龙体欠安,皆因那萧辰忤逆犯上所致。”
“你身为直阁将军,见到此等贼子咆哮朝廷,却不去制止,本应与其同罪论处。”
“陛下受惊,末将甘愿领罪!”
裴渊明的盔胄响亮的叩在地上,那根彩色翎羽也跟着颤颤巍巍。
“陛下宽厚仁爱,并未加罪于你,你理应反省才是。”
“可你非但没有反省,竟私下与那番人来往密切,如此吃里扒外,私结朋党,你该当何罪!”
此时的裴渊明满脑袋都是汗。
是生是死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只见咽了口唾沫,再次拱手。
“娘娘息怒。”
“末将失职于前殿,甘愿受罚。”
“但私结朋党,乃是子虚乌有之事!”
“末将愿舍弃性命,以证清白!”
丁贵嫔瞥了一眼地上的裴渊明。
转而冷笑了一声。
“哼哼”
“你身为直阁将军,既然有罪,是生是死当由陛下定夺。”
“后宫不干涉政务,乃是古制。”
“你若真心悔过,就离那个番人远一些。”
“末将得令!”
“你子裴之礼,朝中对其赞誉有加。”
“他与国子陪读陆缅,皆是驸马人选。”
“虽说永康公主骄纵成性,但婚姻大事,断不可儿戏。”
“本宫既掌管后宫,此事就由不得她了。”
“你且回去,准备聘礼吧!”
“这”
裴渊明抬起头,愣了愣神。
“怎么?”
“皇族嫁娶之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