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她可以做他的情妇,但是这种事情,有必要诚实地告诉女朋友吗?
他……够狠!
她隐隐的,更不安了。
她的表情,很退缩,他看得明明白白。
自己的认真吓到她了。
呵呵,有股淡淡的悲凉漫上他的心头。
他看到,她的手背上,有一道紫红色,毫无疑问,那是吻痕。
他不想理会心头纠结的疼痛由何而来,他吻住她的唇,过重的吻,差点咬破她的下唇。
她怔怔的,任他予取予求。
他蜿蜒的吻落在她的颈际、胸部,一一刻下痕迹,处处点燃火花。
他的吻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窒息,好像用尽几欲吞噬的深沉与她纠缠。
他将自己重重地沉入她的身体。
她有一种,想流眼泪的感觉。
差点沦陷之际,她维持住应表现的冷漠,微微推开他,“唐恩,戴套。”
语气,从来没有过的坚持。
她不要他对她再认真下去。
她不能让他再陷进去!
他从她的身体里,微微退开自己,在她淡冷的眼神下,如同一盆冷水浇熄而下。
她说过,她喜欢他们之间毫无阻碍的亲密,所以,她坚持吃药。
他拗不过她。
现在,原来……女人变脸就和变天一样,难以琢磨。
“我不喜欢粘稠稠的感觉,以后我们双重避孕,才保险一点。”她声明。
可恶!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恶。
见他就这样看着她,她的心房一颤,一阵心虚。
他站起来,想走。
她很孬,急忙用自己微凉的双手平贴他的胸膛,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貌似取暖,其实,更像在求和。
就是这样,她老是忽冷忽热,像在玩感情游戏一样!
他想离开,却还是转身,拉下她的手。
她正想说什么。
他淡淡地截断,“不是让我戴套?!”面无表情。
在抽屉里,他翻出小方形,在她的微怔下,沉默低眸,身体的某个部位戴上薄薄的阻碍物。
带好套,他放平她,制压住,她还来不及微微喘气,他已经再次进入她。
他的动作太直接,她微·痛的喘吟了一声。
还没有等她缓过劲来,他冲击的力度已经连连失控,她身体用力攀附着他,差点难抑地哭出声音。
没有了曾有的怜惜,今天他……和其他男人对待她的方式,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她失控地咬住他的肩膀。
唐恩,对不起,我爱你。
矛盾的心,情感想接近,理智又一定要远离。
如果,如果那一年,她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如果那一年,她不是执意要变强起来,如果她依然还只是天真、痴痴地守着他,苦等一声“丁丁”的女孩,该多好……
但是,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所以,她怎么可以,这样肮脏的身体,怎么可以得到幸福……
一场心灵不曾交会,只有肉体贪欢的情欲纠缠过后,她倦累的蜷卧在他臂弯里。
只是,黑暗里,她睁着眼,无法入眠。
凌晨三点,她的手机响了一声。
她急忙伸长手,迅捞来床头的手机,一看来电号码,她的表情一凛。
她生怕吵醒旁侧的他,蹑手蹑脚,打开阳台的门,小心翼翼再推关玻璃门,回拨电话号码。
他淡淡地睁开眼睛。
他睡不着。
整夜整夜,都无法入眠。
夜深人静,她即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