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赖皮吗?
“怎么?一生嫌太长吗?那了不起让你再请个假。”算他大人有大量。
“请假?”
“你可以再单身一年,用这一年考验我,但一年后一定要再跟我结婚,简单来说,就是你的身分证配偶栏上可以暂时空白,但只要填上名字,就只有‘范家伦’三个字,明不明白?!”他语气中带着警告,眼神深情的说。
她哽咽流泪。
“还不吭声?是要我说更多,还是让步更多?!老实说,我也很委屈,你说要离婚就离婚,把我当什么了?”他愈说火气愈大,怒哼一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后,我才明白,我早就着了你的道了!”
她不懂。
“不然呢?我没事娶了你,没事离婚,我是吃饱撑着玩这种游戏的男人吗?!”
他是在说他对她早有不一样的情感了?她不敢相信,但的确是啊,个性那么急的他,生命里最懒得花时间的就是女人,但他却──她眼眶涌上一阵热,突地用力抱住了他。
他受不了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难得你这么主动且热情的扑上我,不过,我的胸口很痛耶,刚刚一个很没有良心的女人打了我一拳,打得比那个讨人厌的男人都还要令我疼痛。”
“那怎么办?”她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简单,你身上就有减轻疼痛的特效药。”
“什──”
他的唇冷不防的吻上她的红唇,把她吻意乱情迷,吻得她不知天地,谁叫这个女人把他折磨得好惨、好累,不多吻点怎么回本……
一年后──
卧房里,一张大大的床上,范家伦趴在床上,看着躺在一旁的小小人儿。
他有一双骨碌碌、黑白分明的大眼,粉嫩粉嫩的皮肤,圆滚滚的身子,范家伦伸出大手,稍微用力的将他翻了个身,再翻了个身,小家伙咯咯笑着,他忍不住坐起身,把他抱起来,还真像只软绵绵的小猫熊。
他皱着眉头,没想到四、五个月大的小娃儿也学他皱起眉头,他笑了起来,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轻轻的甩了甩,小娃儿似乎觉得好玩,咯咯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这么好玩啊,儿子,你老爸之前连抱也不敢抱你呢!”
他又轻轻的甩了儿子几下,宝宝就像是被吊挂在他手上的钟摆一样往两边摇晃,瞧儿子还是笑得咯咯叫,他突然把他高抛起再接住。
“咯咯咯……”宝宝笑得更大声了,他也觉得好玩,于是再丢高一点,接住,“咯咯咯……”宝宝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了。
“天啊!你在干什么?!”
白静莹不过是出去帮儿子买点尿片、奶粉,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吓坏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把儿子当球来玩。
“我没想到无齿之徒这么好玩!你看。”他再玩一次,揪起他的衣领左右甩动。
她粉脸差点没绿了,一把抢过笑得好开心的儿子,“他不是玩具,也不是什么无齿之徒,他是你儿子!”
“他没牙齿。”
“谁生出来有牙齿?!”
她抱着宝宝,也许是肚子饿了,他那圆圆肥肥的短手竟然往她的胸脯摸过去。
“哎呀,这么小就当起无耻之徒了,你看!”他这个做爸爸的马上把儿子的咸猪手给拉开。
“他只是肚子饿,而且就算真是如此,那也是遗传!”她一脸受不了的瞪着他。
“可是他又不姓范──”说到这一点,他还真哀怨,都一年了,这女人跟他住在一起,也生了孩子,但就是不嫁他!
“谁叫你当前夫时的表现比当丈夫时要好。”一个打趣的声音突然从半掩的门后响起。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骆子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