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上官浅,乃是比你高一级别的魅。”云为衫听闻此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紧接着,上官浅神色关切地问道:“云姑娘,不知昨夜宫门处可曾发生过什么重大之事?”云为衫刚欲开口回答,却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竟被宫尚角带着一群侍卫猛地推开了。
宫尚角面色冷峻,大声喝道:“来人,把她们给我带走!”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内炸响,令人不寒而栗。
上官浅见状,娇躯一颤,随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朝着宫尚角盈盈施礼,柔声问道:“宫二先生,这究竟是何意呀?小女子实在不明所以……”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轻轻扭动腰肢,不经意间露出了腰间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宫尚角只是觉得那玉佩有点熟悉,并未多想,依旧一脸严肃地挥手示意手下侍卫立刻将两人带走。
这边,宫子羽才刚刚踏入宫门,便听闻了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消息——哥哥宫唤羽的少主之位竟然被宫尚角给夺走了!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来不及多想,便急匆匆地想要找父亲问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就在他抬脚准备前往父亲住处时,一旁的金繁却神色匆匆地跑来告诉他:“公子,不好了!云姑娘在女客院落被宫尚角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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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二话不说便朝着女客院落飞奔而去。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那里时,正巧看到云为衫和上官浅正被一群侍卫簇拥着往外走。他见状,立刻上前拦住众人的去路,并怒目圆睁地质问宫尚角:“宫尚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先是抢走了我哥哥的少主之位,如今又这般蛮横地带走云姑娘,你究竟意欲何为?”
宫子羽的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宫远徵也闻声赶来了。他一听宫子羽的话,当即面露不悦之色,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宫子羽,你这话可真是好笑!这少主之位本就该属于我哥哥,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再者说,我哥哥抓人那自然是有他充分的理由,身为少主,他做任何事情难道还需要向你这个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一一汇报不成?”
宫尚角一脸漠然地说道:“本少主经过一番缜密追查,已然查明姜姑娘的死因与云姑娘以及上官姑娘存在千丝万缕的关联。如今,本少主要将她们二人带走详加调查,羽公子对此可有异议?”
宫子羽闻听此言,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嘴唇嗫嚅着想要辩驳几句,但最终却发现自己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可面对宫尚角那不容置疑的态度,他又能如何呢?无奈之下,他只能恨恨地瞪着宫尚角,眼睁睁看着他将云为衫和上官浅带走了。
在那昏暗而压抑的地牢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云为衫被紧紧地绑在刑架之上,她面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依旧倔强不屈。负责审问的人目光锐利如鹰隼,不断地质问着她。
经过一轮又一轮严厉的盘问和折磨后,云为衫终于支撑不住,她虚弱地喘着气,缓缓开口道:“我……我承认,是我嫉妒姜姑娘能够得到少主的青睐,所以才会对她下毒手。”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奈。
一旁的上官姑娘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云姐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与你情同姐妹,从未想过你竟然如此狠毒!”然而,云为衫只是默默地垂下头去,不再看上官姑娘一眼。
接着,审问者继续追问关于无锋刺客的事情,云为衫却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无锋刺客!这件事与我毫无关系,你们休想冤枉我!”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云为衫都死死咬定自己并非无锋刺客,坚决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