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这轻柔的晃动唤醒,他微微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清醒,一脸迷茫地看向时一,声音带着刚睡醒后的慵懒:“嗯……我们这到底是到哪儿了呀?”
时一望着眼前杨乐多这副迷迷糊糊、憨态可掬的可爱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变得无比柔软,甚至快要融化掉了。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地刮了刮杨乐多小巧玲珑的鼻子,语气温柔地调侃道:“连去哪儿都不知道呢,居然还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呼呼大睡,难道就不怕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偷偷卖掉吗?”
杨乐多听了这话,却是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娇嗔道:“哼,如果哥哥你真的狠心把我卖掉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永远都不理你了!”说罢,还故意扭过头去,假装生气的样子。
时一见状,不禁又是一阵大笑,笑声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和煦而温暖。
笑过之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然后转身走下马车。待到双脚稳稳落地后,他站在车门前,伸手将帷幔拉开,并回过头来,朝着仍坐在车内不住打着哈欠的杨乐多微笑着说道:“既然这么好奇我们来到了哪里,那就赶紧下来瞧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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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多伸了个懒腰醒醒神,就顺势把手放在时一的手掌里任由他护着自己下去。
看着热闹的不行的寺庙门口,杨乐多有些懵:“为什么来了?”
时一一边牵着杨乐多往里走一边解释:“人间有春节来寺庙祭拜的习俗,今天是一年的第一天,来祈福的话会更灵,这是最灵的一个寺庙。”
杨乐多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觉得要是佛祖是按顺序来实现愿望的话,可能到下一年都轮不到自己。
不过人都有一种侥幸心理,比如佛祖是抽签来实现愿望的,万一就抽到自己了呢。
杨乐多所在的这个说汉语的国家的人还有一句古话叫做——来都来了。
一切的一切总结下来就是杨乐多把佛堂的佛都拜了个遍。
有一个地方的人出奇的多,杨乐多看着这么多的人觉得这菩萨保佑的东西绝对很好。
白团子想了想人类都很爱的东西:“里面会不会是财神爷?”
一听这个杨乐多瞬间被打了鸡血,就跟着大部队开始拜。
但是因为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杨乐多拜的佛也多,很多佛都没看清是啥呢就被人挤出去了,所以杨乐多根本不知道其是在前面的时候杨乐多早就已经拜过财神了。
刚刚人实在是太多了,把时一和杨乐多给冲散了,等时一挤开周围的人找到杨乐多的时候就看着他要拜面前的佛祖。
待看清拜的是什么佛的时候,时一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那些刻意忽略的开始灵魂的痛苦和拉扯感因为这一幕又开始作祟了。
时一拉住要往下跪的杨乐多,面色有些难看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跪这个?”
杨乐多有些不解,本来就是专门来拜佛的,那这里的佛他为什么不能拜?
“为什么 不能拜?”
杨乐多又开始他的阴谋论了:“他是不是要断我财路?”
白团子非常认同他这一点:“这男主心眼真小,他就见不得你有钱。”
当杨乐多终于想清楚这件事情之后,他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时一,然而此刻那原本应该平静如水的眼眸之中却隐隐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这种情绪虽然并不浓烈,但时一对杨乐多的各种小动作和小情绪都很熟悉和敏感,这点感情就宛如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那般醒目与刺眼。
几乎就在一瞬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