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五比一,但自己儿子能晋级,那不就等于自己能晋级嘛!
另外一队比较亮眼的,那就是王可定跟周有富,这两人都是常年浸淫此道的高手。
周有富已经是“聪明绝顶”,一看就是强者发型。但王可定狡猾程度更胜一筹,明明一手烂牌打的跟手里有天王炸一样,把对手打的是一愣一愣的。
因为是海选,而且参加的人数比较多,周有才在岑济建议下,用了分组积分排名的方式。
一共二十四队,分成两组开打,照例是七局五胜,但是要赢的局数减去输的局数,算净胜分,五分直接晋级下一轮,四分的跟四分继续捉对厮杀,三分的跟三分的继续打。
因为周有才说了,上午大家还要去拜年或者招待拜年的,只有下午才能比赛,所以就这么一直打到正月初六。
果然最后还是刘拐子和周能军、王可定和周有富两队胜出,周有才很是高兴,自掏腰包,一人给配了一包带滤嘴的红梅香烟。
岑济也很高兴,在一旁拍着巴掌:“周叔,我看得给咱们这两个队起个响亮的名字!”
周有才砸吧砸吧嘴,觉得这主意不错,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啥好名字,便让两个队的队员自己想名字。
周能军一拍胸脯:“我们就叫芙蓉王队!这下我们就是要去大队称王称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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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定也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一听这名字确实响亮,表示自己也叫芙蓉王队,周能军他们是一队,自己是二队。
岑济听了暗自害怕,好在队里没有叫王源的。
这边芙蓉生产队刚决出出线名额,那边就有其他几个生产队的人来瞧热闹了,纷纷来打听是谁要去参赛。
听到芙蓉生产队还给参赛选手起了个别名,又赶紧跑回去跟队里报告,一定要在名字上压他们一头。
岑济看着他们乐呵的样子,还不知道明天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只是不要起什么尼古丁真这些名字就好。
晚上洪步春打着手电到芙蓉生产队通知,说是明天下午一点准时在大队打谷场集合抽签。
初七一早,刘拐子就噌蹭地爬起来,先呷了一口玻汾提提神,又点着一支烟过了过瘾。
这生活习惯,真是糟糕的可以。
抽完几支烟,刘拐子慢悠悠的起身,把岑济过年给他的衣服轻轻抖了抖,又拿着枕巾拍了拍灰尘,这才小心翼翼地穿好。
周能军更是一大早就在洗头,把头上几根毛梳的一丝不苟,还闷骚地往头发上洒了点水,假装自己涂了摩丝。
周有才看他那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天天整你那几根氕头毛!冻死你!”
中午跟刘拐子吃过中午饭,岑济骑上自行车先去了公社初中找了邱慧娟,准备喊她一起去大队看比赛。
结果邱家森一听,眼睛直放绿光:“哎呀!有这好事怎么不跟我说,我也去参加一个!我跟小岑联手天下无敌啊!”
院子里几个老师听说这掼蛋还有比赛,也觉得很新鲜,大呼同去同去。
于是岑济只好让邱家森骑了车带着一个老师先去,自己跟邱慧娟还有其他几人在后面走着去。
因为午饭吃得早,大伙儿到了大队才十二点半不到,打谷场上人头攒动,虽说只有十二支队伍参赛,但现场最起码来了几百人。
他们大多是参赛选手的亲朋好友,来给他们加油助威的,其中有好些人都跟岑济相熟,纷纷过来打招呼。
“岑老师!”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两道人影跃入眼帘。
“钱小芬!叶小翠!”岑济认出两个女孩来:“你们也来看热闹嘛?”
钱小芬伸手一拍胸脯:“岑老师不要看不起女同志,我们是过来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