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啥?我不喜欢男的,你是女的我也不喜欢,别说男的女的,就算你是死的我也不喜欢。”
“你敢忤逆朕,诛其九族!没九族了?拿有几族诛几族,你确定就剩他一人了?我这么残暴?大臣都快诛完了,那这皇帝我不当了,我从不接受失败,只会舍弃即将失败的定局,朕当真是古往今来只胜不败的传说。”
突然,末魂的表情凝重,语气严肃,“你是谁?”
画悠颜提起精神,全神贯注的盯着他,低喃“看来应该真是人格分裂,但为何现在才会出现?按理说,两年前就该出现其他人格,但似乎始终是他。”
“你是我?你我一体?哪来的品种,搁着跟我玩真假美猴王呢?”
紧接着,末魂打出一套组合拳。
“还跟我装不装了?”脚又踹了两下。
画悠颜想不明白,从当初第一次与末魂的交谈时发生的转变,她至今都还记得,由慵懒变得冷漠,由冷漠变得平静,有些可以装出来,但气质是装不出来的。
她就看着末魂的转变,思想更是独特,三观极正,但也会说出那种理性到可怕的话,理性到离经叛道,如同处于人格分裂的边缘。
换句话说,就是人性与神性的分界线。
但末魂的情况不同,她当初亲眼看到,末魂的母亲出现时,他又恢复到了与正常人一般的模样。
这两年来,每个月的交谈都不再如第一次一般,而且随着交谈的次数,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并没有将末魂改变,反而被他那独特的思想在潜移默化之中所改变。
“卧槽,好多辣条,妈!!!”
“你这样练是不对的,我教你怎么锻炼,这样,三天一顿饭,一天一瓶水,夏天穿棉袄,冬天穿裤衩,我保证你肉身成圣,刀捅你都没有感觉。”
又过了一会,末魂不再胡言乱语。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病房中,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画悠颜,问道:“老铁,手术做完了?”
“嗯。”她看着手机,头都没有抬。
“你看啥呢?”
“哲学讲座。”
“你不是学的心理学吗?怎么看哲学?”
“我学的是临床医学,辅修心理学,看哲学讲座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正常点。”
“这是好像不是一个专业吧?”
“你大半年后上了大……没事了。”
“你啥意思?看不起人?”
“嗯,我认为你应该上不了几天学就跑其他地方了。”
“那倒也是。”
“想好去哪上学了吗?国外就别想了,你这种倒霉家伙去了第二天人就得没。”
“唉,天妒英才啊!至于去哪无所谓,就像你说的,我又不怎么上课。”
这时,末魂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有人给自己发消息。
灰色的动漫头像,网名:只剩我一人。
“哥们,那个腋毛里的蛆是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的?”
“...”
“我好友里,除了你,没其他人取这种名了。”
“皮炎边的臭眉毛,指甲上的鹌鹑痔,三百斤的可口男凉(我就开个玩笑,你们别真来加我就行),壁虎与蟑螂的夜晚,舔舔脚缝里的泥,喜欢吃脚皮……如果不是开过麦,我很难相信你是个人。
从加你到现在,也就最开始的名像个人。”
“我是妈宝男?”
“嗯。”
“其他的不好听吗?我感觉挺好的啊。”
“...我还有事,拜拜。”
“(红色感叹号)拜拜。”
???
“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