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人那么多,就是没看见管召南的影子,“管大神人呢?他终于玩腻了回学校了?”
陆言星擦了擦杆头,瞄准了正对着唐遥的一颗红球,一推杆,那颗球跳起来打在了唐遥身上,“以后不许说管召南的坏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标题我喜欢,嘿嘿嘿
回来了
台球打人多少有点儿疼,唐遥捂着被打到的地方龇牙咧嘴,又贱兮兮地捡起滚到地上的台球八卦道:“有事好兄弟,没事儿打兄弟是吧?昨天还去管大神的学校参观,今天就拉着个苦瓜脸,你们分手了?”
“分个屁手,再问揍你。”这球陆言星打不下去了,头一次在一盘还没结束的时候放下了球杆。
陆言星双手撑在球桌旁,脸上的担忧不减,一天了管召南不仅没有打电话,连一条消息都没给他发。
唐遥把球扔回了球桌上,陆言星辛苦做好的球被红球的闯入打乱了,噼里啪啦地撞在一起,跟陆言星的脑子一样乱。
“不对劲,不知道死活的人渣来闹事你都没放下过球杆。”唐遥怕待会儿被陆言星暗杀,自作自受地复原着那些球原来的位置。
邱骁一会儿盯陆言星,一会儿看唐遥,忽然说:“我看唐遥适合当裁判。”
唐遥顺着他的话头调侃陆言星:“也行,我努力努力,以后陆小狗上场我就给他罚下去。”
陆言星能听出来他们两个故意开跑火车的玩笑,但他现在没心情怼唐遥。
alpha的易感期跟oga的敏感期虽然差不多,但管召南跟普通alpha不一样。
一天下来陆言星都处于一种担心又亢奋的状态,担心的是他咬管召南的那一口会不会让他的腺体受损,亢奋的是他一个oga竟然咬了一个alpha的腺体。
管召南的易感期不能说跟他毫无关系,但总不会真的是因为看到他和另一个alpha说话,吃醋到把自己刺激进易感期。
唐遥问陆言星:“怎么不见管大神?大学生不是最自由的吗?最近也没见他。”
“他有事,俱乐部最近不来了。”
担心也是徒劳,陆言星走的太着急也没来得及要温钰的联系方式。
现在除了管召南主动联系他,不然他找不到管召南。
明明他们之间互相了解得都这么浅,喜欢竟然就这么与日俱增地积攒到了要表白的程度。
陆言星抓起球杆,扔给了还在复原台球位置的唐遥,说道:“你不是要教邱骁打台球吗?剩下的球你教他解吧。”
球杆在唐遥手里跳了两下,他才抓住球杆:“你不打了?”
“写作业。”陆言星从球桌下面拿出书包,准备写作业。
喜欢这种事他不想问别人的意见,他只规划过他的台球应该怎么打,十八岁时出现的爱情还是第一次。
唐遥觉得陆言星非常奇怪,但他只是以为陆言星去了趟大学,应该对什么东西有所感悟才这样,就没有继续调侃他。
他们这个年龄阶段对高中以后的生活只有憧憬,憧憬和亲眼见到的现实还是有太多不一样的。
唐遥用陆言星留下来的一半球给邱骁讲台球比赛里的“防守和进攻”意识应该是什么样的,陆言星找了个沙发心不在焉地做作业。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何教练来提醒还在球厅里的学员什么训练时候结束,他在球厅里走来走去说了十分钟的话,陆言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还是何教练先注意到了陆言星,跟其他球手说完话才转悠到陆言星身边,开口就问:“云城大学的台球联赛管召南跟你说了吧?”
陆言星闻声抬头看向了何教练,问道:“您怎么没说这俱乐部是管召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