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看见管召南的瞬间下意识后退,因为他能感受到这种不同寻常的压迫,即使管召南并没有释放信息素。
oga对危险的规避本能也是与生俱来的,alpha在没有攻击性信息素释放的时候相对迟钝一些,所以许砚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管召南正处于易感期中。
陆言星对管召南的状态一清二楚,生怕这时候有人发现管召南不能释放信息素的秘密。
“我们刚才吵了几句。”陆言星拉了拉衣领从管召南背后出来打圆场,“吵了几句,他生气了。”
管召南转过脸看向了陆言星,通道里灯光很亮,陆言星才注意到了管召南脸上,从腮帮子附近延伸到脖颈后的勒痕。
他正想问管召南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同样一个星期没有见管召南的许砚一听他们两个刚才在吵架,管召南脸上还有不知名的伤口,立马收回了开玩笑的语气。
许砚脑海里闪过好几个两人扭打的画面,心想alpha和alpha果然不能在一起:“你们还动手了?”
“我们没打架。”管召南阴恻恻地瞪着许砚。
许砚的严肃正经维持不过一秒,吊儿郎当地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被陆星星挠了。”
孟抚山受不了许砚的没眼色,忍着怒气和不耐烦先把人拖走了。
陆言星瞥了管召南一眼,拉着他走另一个走廊,去了管召南经常陪他训练的那间训练室。
孟抚山和许砚找到了训练室,队内考核还没结束,饮料吧台上一个人也没有,许砚心里纳闷,但他懒得动脑子,自顾自地从饮料机里买了两瓶低度酒饮料。
孟抚山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许砚多说,两人等了几分钟,管召南和陆言星才到训练室。
“今天的考核还没结束,等何教练忙完了就过来。”陆言星推开训练室的门对孟抚山说道。
“没事,本来就是我麻烦你的。”孟抚山对陆言星笑了笑。
不同于上次的见面,这次孟抚山扎起了头发,温温柔柔的,和那天在学校台球室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见了好兄弟管召南连个眼神都不想给,无视了许砚问他这几天请假干嘛去了的问题,陆小狗走哪儿他跟哪儿,陆小狗坐哪儿他挤哪儿。
卡座的沙发有双人的,管召南非要跟陆言星挤那个单人的,最后被挤得没处去,陆言星为了帮他打掩护,被管召南搂着坐在他怀里。
管召南当着孟抚山和许砚的面毫不避讳他和陆言星的亲密,就像是专门为了给他们看。
不出所料,连跟兄弟都没勾肩搭背过的管召南成功刺激到了许砚。
许砚看见这个画面,被酒精饮料呛得咳嗽了两分钟,表情活像是见了鬼:“草,我他妈就说老管你老牛吃嫩草,没人信我!”
管召南把头靠在陆言星的背上,挡住了自己的一半脸,压抑着身体里的躁动分子,强装没事地说:“我和陆小狗碍你的眼了?”
陆言星脸上没什么表情,胳膊肘已经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