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擦过手后挖了一点药膏,掌心垫在陆言星的腰下面,将手指上的脂膏抹在了撞痕最明显的地方。
“我骗你什么了?”管召南问道。
“你明明是会长,我以前还纳闷你的技术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没参加过比赛。”
管召南的手指在撞痕周围游走,冰冰凉凉的药膏短暂降低了陆言星皮肤上的温度。
糟糕的是,管召南碰一下,陆言星的心里就痒一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管召南回答说:“我确实没参加过比赛,我是耳濡目染。”
为了缓解心里的异样,陆言星没话找话地问:“俱乐部里有你家亲戚吗?”
“有吧。”
“什么叫有吧?”
管召南又挖了一点药膏,继续在伤处涂抹擦拭:“我是你的陪练,现在还是标记了你的alpha,这不算亲戚关系吗?”
“说了等于没说。”
管召南听到他不承认,手指按摩的时候力道大了,按疼了陆言星。
“大哥,轻点儿行吗?”
“陆小狗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陆言星“啧”了一声:“我还是不解气!”
“还想干什么?”
“那个寸头男还没跟我比。”
管召南趁给陆言星抹药的时候大着胆子把想摸的地方都摸了一下,试探陆言星对他的容忍度有多高,压根不知道陆言星的重点根本不在他的动作上。
管召南顺着陆言星说:“我没他们那么幼稚,也不会用打架威胁这种没意思的方式。”
陆言星:“你的意思是我出头的做法很幼稚?”
“谁说的?我双手支持啊。”
陆言星还是气不过:“头是我起的,可他们骂你就不行。”
管召南说道:“你不用替我生气。”
“这你都不生气?刚才那三个人释放信息素了。”
那种劣质信息素气味还没有他的阻抑剂气味好闻。
管召南弯下腰凑到陆言星的侧面问道:“你当时是不是在担心我?万一被他们发现,我没有信息素的消息会在学校里传来?”
陆言星转过头和管召南平视,距离近到能看到彼此在对方眼睛里的倒影,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仔细看过管召南长什么样子。
对视了四五秒,陆言星把头转到另一边,闷声闷气地说:“我又不是真的没良心,看你被欺负了还能忍着”
管召南听完先是惊讶,接着就笑了起来:“那我跟你道谢。”
话音刚落,管召南就欢喜地亲了一下陆言星留给他的后脑勺。
陆言星的头发长了一些,没有刚剪短的时候那么扎手,头发还是在浴室里管召南帮他洗的。
陆言星扬起手摸了摸一下有点痒的后脑勺,虽然没看到管召南的举动,但他应该能靠着呼吸喷洒在发根上的感觉猜出来管召南碰到的那一下是在亲他。
陆言星别扭地说:“你道谢的方式可真没意思。”
管召南坐起来看到陆言星腰上的药膏有干的痕迹了,心里的高兴怎么都藏不住,双手一捞就伸进了陆言星的衣服里,在他胸前摸索:“有意思啊。”
“你还蹬鼻子上脸!”陆言星翻了个身把腿蜷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绕过茶桌赶紧把卷上去的衬衫拉下来。
这么久了玩不过还是会跑,管召南觉得陆言星真的很好玩。
他盖上医药箱的盖子,把药膏盒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心情很好地说:“那三个人今天赚了。”
陆言星扣好扣子问道:“赚什么了?”
“本来还有更严重的处罚的。”
因为陆小狗承认他在担心管召南,管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