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和眼睛里只有如何完成标记,口腔乃至身体里似乎都是oga的信息素,管召南觉得自己也快神志不清了。
标记间隙陆言星松了口,顾不得擦究竟是疼出来的眼泪还是来不及咽下去的混着管召南的血的口水,只狠狠抓着管召南的衣服,带着求饶的语气和腔调喊:“疼……”
管召南从没听过陆言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所以在听到这个字的一瞬间心软了。
又拽又嚣张的陆小狗让他标记他,却哭着喊疼求饶,这种反差让管召南找回了理智。
他放开禁锢着陆言星身体的手慢慢松了口,陆言星的身体像个小火球,那半支抑制剂的效用在快速消耗减弱。
陆言星会露出这么软弱的一面是因为他受了发情期的影响,理智在慢慢消失。
管召南脱下了陆言星的校服外套罩在他头上,一把扛起了还没回过神来的陆言星,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陆言星趴在管召南的肩膀上,听到几个关键词“抑制剂”“医生”,同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场景片段。
陆言星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他还记得标记,他想问管召南标记完成了吗?是不是要送他回去。
可是他几次想张嘴说话,就好像有人捏着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声。
后颈的腺体又疼又热,却也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陆言星觉得标记应该是完成了,管召南没有扔下他一走了之,他信对了人。
以后他不会随便因为alpha的信息素扰乱自己的敏感期,不用一个小时换一种阻抑剂,也可以不用三天两头请假耽误训练和上课。
只要管召南在身边,他就是安全的。
陆言星把脸埋在管召南的肩膀上,隐约闻到了一股气味,比他用过的所有阻抑剂的气味都好闻。
陆言星忽然伸出舌头在管召南的衣服上舔了一下,他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这么好闻,可他一时间忘了信息素不是单纯的气味或者味道,不能用嗅觉和味觉去概括。
管召南却因为陆言星舔的这一下乱了阵脚。
忽而感觉到有冰凉的风吹过来,陆言星看着地面发现他们从酒吧里出来了。
四周吵吵嚷嚷,有救护车,有维持秩序的保安,还有混杂在一起的各种信息素、阻抑剂气味。
陆言星不喜欢管召南身上有其他oga的信息素,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似赌气一样搂住管召南的脖子,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信息素盖过那些oga的信息素。
可明明是他被管召南抱着。
管召南打电话叫了家里的司机,注意力其实全在陆言星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扯着管召南的心。
管召南偶尔需要出校处理一些私事,虽然他住在学校寝室但也在校外租了私人公寓。
陆言星说不想这么回家,又不肯去医院,他只能带陆言星回公寓住一晚。
管召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