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杜拓与李派出的冯延鲁一道前往长安。
当然,杜拓前往长安自然不只是为李吆喝,已然拿下了庐濠二州,而且还为朝廷争取到了和州的管治权,如果不索要一份奖赏,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按照陈蔚和崔尚的意见,纵然不能博得淮右节度使一职,起码也要求得一个观察处置使的职位,唯有求得此职,对州刺史以下官员便可先行处理,然后上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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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可回去之后告之,让其安心养病,朝廷那边我也让人去禀告了,当无大碍。”江烽微笑着,坐在胡椅上很闲适的享受着午后的余暇。
对面锦凳上的女子却有些局促不安,娇媚白皙的面颊上因为紧张泛起的潮红,似乎还有些细密的汗珠从额际鼻翼渗出。
“奴家就在此谢过君上了。”周蕤也不知道此时为何心跳如鹿,对方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但是却并无其他出格之处,只是这种单独会面,孤男寡女,本身就是一种大为不妥的行径,但在此人做来却是理所当然,毫无顾忌,无人敢言。
“无须多礼,举手之劳而已。”江烽看着眼前如同困在陷阱里的小兽一般的女子,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恣意畅然。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对这个女人如此有感觉,难道是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中压抑太久,以至于受到了某种刺激撩拨,都陡然爆发,难以控制?
好像也不对啊,有鞠蕖和许静在自己身畔,论姿色也堪称绝色了,再不济,让许宁来陪侍也并无不可。
其他女人不能说任取任予,但这为自己没有子嗣一事**了心挤破了头想要替自己多寻几个能生养的女子的事儿,陈蔚和崔尚以及王煌、杜拓等人寝食不安了。
就连张越的叔父,现在光州长史的张璜都忍不住找机会进言,要求自己多纳几女,早生子嗣,实在是自己关乎了这太多人的身家性命和利益了。
那纳辛和卡里姆也以胡女胸大臀肥能生养为由送来几个波斯胡姬,还担心自己有忌讳,向自己保证这几个能歌善舞的胡姬都是处子之身,从未有男人碰过,连鞠蕖都没有说什么,让江烽也是觉得好笑。
这个女人就这么合了自己的眼?
第一百五十一节 风劲角弓鸣
他也说不出来。
反正就是第一眼,眼缘,这个女人楚楚可怜的风姿让自己一下子就心乱了,尤其是那双盈盈如翦水的秋瞳,更是直接挠动了江烽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弦。
自打来到这个时空中,哪怕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哪怕身畔已经有两个女人相伴,但是江烽每每一觉醒来,总还是有一种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那种空洞感,许多时候都需要愣怔一会儿才能重新投入到这个世界的记忆中来。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睡梦中会不会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呓语,虽然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说了什么,鞠蕖和许静也不会在意,她们俩都把自己当做了她们的天。
“来。”看着女子这般娇弱惶惑的模样,江烽内心的某种火焰更是压抑不住的冒出来。
“啊?!”本来就已经坐立不安的周蕤骤闻此语,如中雷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笑意盈盈招手示意的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严词拒绝怒叱其行,还是扭头他向不予理睬,抑或……?
看见女子呆呆的看了自己一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受惊小鹿般的忐忑惶恐,江烽忍不住漫声吟道:“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首词本是历史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