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蒙尘不知变通,想来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她赶超。
想到这,不禁有些小窃喜。
司马青烟抬手扶额,师妹初入江湖,剑心尚未通透,她若不管不问,迟早遭了向远的魔爪,她只是受制于人,师妹若连剑心都毁了,那才叫可怜。
想到这,她决定找向远聊一聊,再不收手,剑心斋可不是吃素的,自毁前程,悔之晚矣。
向远和一众少侠畅谈,都是年轻人,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突觉一道冷淡视线从身后袭来,暗道一声无语,藉口尿适离开小道德观。
林子里,向远无奈道:「司马小姐,你赎回宝剑,与我恩怨已断,向某那晚只是说说,从未想过让你报答两次恩情,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是强抢一千五百两银子,那就别废话了,直接亮兵器。
司马青烟道:「我知你受制于萧何,心有怨气,也知你武学天资不俗,未来必有成就。今日找你只为好言相劝,莫要招惹剑心斋弟子,本门最为护短,别害了你自己。」
没有明说唐柔,意思到了,她知道向远知道她在说什麽。
吓唬谁呢,我又没打算招惹你!
向远叹了口气,知道这位心高气傲,不愿自讨晦气,也就没有回嘴,拱手表示受教,若不信,
可看他日后表现。
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
司马青烟出声挽留,语气柔和了一些:「你因何事受制于萧何?」
「我一个小捕快,他是昭王的亲子,你说呢?」
向远耸耸肩,不愿多谈,如果司马青烟认为他也是个倒霉蛋,那就继续保持。
司马青烟微微摇头,深感同病相怜,有不少牢骚想要倾诉,这段时间,可把她郁闷坏了。
向远见她愁眉苦脸,大有诉苦的念头,生怕她一说就停不下来,连连摆手道:「司马小姐先别说,向某是来降妖除魔的,听不得这些晦气事,平白乱了心境。」
没别的废话,咱就散了吧!
司马青烟满腹郁闷无法言表,刚准备说出口又咽了回去,更郁闷了,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修习黄泉道邪法一事,是受萧何威胁,你不要告诉我师妹,万一传到师门,我没法交代。」
大姐,有你这样往人家手里递把柄的吗?
向远无语极了,也就是他,换成别人,不,都不用别人,换成逗比的心思,已经嘿嘿搓着小手,来一句『学姐,你也不想家里知道你干这个吧」。
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没有贪赃枉法的爹,萧何也有办法拿捏你!
向远摆摆手,不再搭理司马青烟,快步走入小道德观,与众人商议起今晚降妖除魔的大事。
得极品血灵芝相助,脱胎换骨,力气大涨,真气也翻了一倍,恨不得立即找几个黄泉道弟子试刀。
手痒,劈瘾犯了。
两庄走私之事败露,集体蹲了大牢。
此事可大可小,因为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不可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必须出重拳,严惩狂徒以效尤。但犯事的人太多,不可能全部论罪,否则十里八乡的村户畏罪潜逃,奉先县周边别想看见活人。
全跑南疆去了。
上面人拿捏章程,对主犯重拳出击,对从犯从轻发落,服役修路造桥,三月后遣返。
快刀斩乱麻,办案效率惊人,不给继续往下查的机会。
不能什麽都查,万一查出来点什麽呢!
于是乎,该杀头的杀头,该修路的修路,弱妇幼小投奔亲戚,两庄就这麽空了下来。
路过的黄泉道弟子捡了个现成的,盘踞此地共商大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大片刚出壳的海龟扎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