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念一下好吗?”
大熊冷漠的说,于是尾崎就念出声来:“‘关于这个……呃……千奇百怪的事件,全国唯有此人最适合办此案。他己搭下午的班机前往,他的名字是,御手洗。’ 这是搞什么?哼!果然来了一个自以为是福尔摩斯的饭桶!”
“那个御什么来着的是什么人?是一课的人吗?”大熊问尾崎。令人惊讶的是,尾崎居然听过御手洗的名字。
“他是个算命的。”
牛越和大熊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愣住了。
牛越用好似胃痉挛发作的男人挣扎着求人给他药吃的声音说:“这、这是在开玩笑吧……就算案子再难破,我们也还没沦落到要靠算命的来卜卦的地步吧。”
大熊开始大笑。
“哈哈哈哈哈。牛越兄,你的朋友也太过分了吧。他是在耍我们呢。哈哈哈哈。不过仔细想想,那个算命老头要是摇摇竹签就能抓出犯人,那还真是赚到了。我们的面子也保住了,东京那边也的确帮了忙,对彼此来说的确是个好方法。绝对是上上策。可是这样的话,我看送只狗来还比送个老头来得好吧?嗅觉灵敏的警犬,一定比弯腰驼背的老头有用吧。”
“可是,中村刑警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家伙……不过,尾崎,你认识这个御手洗吗?”
“牛越兄,你应该知道梅泽家的灭门惨案吧?”
“那当然,那个案子太有名了。”
“那是我们小时候发生的案子吧?”大熊也说,“结果不是在三、四年前解决了吗?”
“好像是。”
“据说那个事件就是御手洗这个算命师解决的。”
“那不是一课的什么刑警侦破的吗?我是这么听说的。”
“真相应该是这样吧。可是那个算命的,好像以为是他自己解决的,拽得不得了呢。”
“这种老头多得是。我们在辛苦办案,他却只是偶然猜中了真凶,就以为自己得到的神意是正确的。”大熊说。
“不,这个御手洗不是老头,他还很年轻呢。听说他很傲慢,非常讨人厌。”
牛越叹了一口气:“中村先生大概是搞错了吧。我可不想见到那种人……”???????????? ※棒槌学堂の ※
然而,他们这点程度的忧虑,可说还差得远呢。要是他们知道奇人御手洗从那天晚上开始会如何的活跃,牛越佐武郎光是叹气大概还不够吧。
由于我和御手洗抵达时,夜己经深了,所以我们先在当地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才前往流冰馆。虽然没下雪,雾霭却沉沉覆盖着整片荒凉的平野。
对住在流冰馆的人(尤其是警官)来说,我们显然是不速之客。这一点我们大致可以想见,而且立刻就获得证实。来到门口迎接我们的英子和刑警,甚至没说一句慰劳我们这趟北国长途之旅的话——看来我们相当不受欢迎。
不过刑警对御手洗的预测,显然完全错误。别看御手洗那样,他亲切的笑起来时,就奇妙的变成一个很容易和人攀谈的家伙。
刑警似乎不知该如何对待我们,只好先自我介绍,然后牛越就对流冰馆的客人说,这两位是特地从东京来调查这个事件的,接着又一一介绍了每位房客。言词之间显得很勉强。
有人满面笑容,有人表情沉重,但他们的视线都盯着我们,令我觉得我好像是被叫来表演余兴节目,正要掏出口袋里手帕的魔术师。
然而,御手洗显然没有这么谦虚的评价自己。就在牛越刑警刚要说完“这位是御手洗先生”时,他已经像个大人物似的开口道:“哦,各位,让你们大家久等了。我就是御手洗!这是人力,人力造成堕落,使人偶站起来,这显然是从杠杆原理演变来的。这叫做Jumping J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