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战却如此狼狈,致使军心一挫再挫。”
“据传闻,此二人各怀其志,以至于北徐军中多有不和。”
“臣弟担心如此下去......对北徐战事,极为不利。”
要说北徐先是缺粮,又大战失利,以至于士气低沉,军心萎靡。作为都督的萧子昭和刺史萧靖艺,自然脱不开干系。
可仔细想来,如此结果和朝廷的命令更有关联。
北徐战事,起自防御,原本退敌相安无事后收兵即可,但是得了几场小胜后便想着渡河进攻,拿下寿阳,无奈战力不足,形成了对峙之态,将士是越聚越多,消耗自然也越来越大。
待粮草得到补充后就急于发起进攻,还派出太子亲自坐镇,使得前线统帅不得不硬着头皮渡河,最终落得了惨败的结果。
皇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嘴上可不能说是自己急功近利,以至于决策失误。
所以听了建安王这话,皇帝并未惊讶,只稍稍点头示意。
“此事,朕已有安排。”
“文达就不必忧心了!”
如此,临川王和建安王兄弟二人拱手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迎面正遇到俞三福和喜儿,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老奴给二位殿下请安!”
俞三福低身拱手,喜儿也跟着施礼。
“哎呀,是俞中使!”
“可是恢复如初了?”
临川王面露微笑。
“托殿下洪福,老奴已恢复差不多了。”
“老奴已是朽木一根,谁想那阎王还不收咱家了。”
建安王微笑着捋了捋胡须:“呵呵呵,中使说笑了。”
“陛下又怎么会舍得你呢,我听闻陛下差人悉心照顾,比对我等手足还要仔细啊!”
“诶呦!殿下这话可使不得啊,老奴这......”
俞三福满脸委屈,连连拱手示意。
几人是一阵欢笑不说。
“寡人府中尚有人参数棵,明日便差人送来,给中使补补身子。”
“万万使不得啊,殿下对老奴疼爱至此,老奴这心里啊,已经不知道如何感谢了!”
“呵呵呵......”
临川王和建安王会心一笑。
“恕老奴无礼,咱家还要去叩谢圣恩,先行告辞了!”
俞三福再次拱手致意。
临川王点了点头,二人继续朝外面行着。
“这个老东西,一场大火竟然没烧死他!”
“兄长多虑了,我观他印堂发黑,恐时日不多了。”
“哦?吾弟向来不屑神鬼之术,怎么今日还看起相来了?”
“呵呵呵,兄长怕是忘了吧......那位巫师阇耶竺纳,尚在我府中......”
“哦!我想起来了。”
“前番他略施巫术,便可知阴晴,查人迹。”
“诸多书册中所载上古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兄长所言甚是,就是因为如此,臣弟才将他安置于府中,这段时间臣弟身体抱恙,时常腿足麻木,以至于卧榻不起。”
“多亏了那位巫师给我医治,这才得以下了榻啊......”
临川王听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在北徐时就已旧疾复发,我说让你回来找太医查看,你偏不听,如今怎么还信起巫术来了。”
“呵呵呵,兄长多虑了。虽说巫术非正道所为,但弟弟颇为受用,既然那巫师有通神之力,我又如何弃之不用呢?”
“诶,你啊!”
临川王再次看了看他。
“古有申公豹幻术乱商,汉末有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