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了它的口袋里,先有了我的食物才有了它的口袋,它的口袋是为我的食物而存在的,它一般不会把食物吃完,它会把吃不完的东西丢到地上,我经常为此而责备它,我说:“你不该这样做,你的家长会把这些东西捡起来的,它们只要看一眼这些东西就明白你干了什么,它们会责怪你的,而且,你也知道,它们要找出个能对付你的方法,是个能纠正你错误的方法,要对症下药,我只能这样干,你经常把东西丢到地上,那么我当然不会让你把东西掉在地上,它们会根据这一点制作出属于你的食物,这种食物不会掉在地上,你得感谢它们。”“我感谢它们。”我的朋友对我说,“我当然感谢你,我一定会感谢它们,我们快把门打开吧。”那时候我满心以为我的朋友会把所有这样的门打开,可我没料到它总会想出并不实用的新点子,这仍在情理之中,可实在令我难以接受,我们总是这样,我该怎样描述我的朋友呢?我站在现在坚实的据点里向着它凋敝了的方向看,我要居高临下地描绘它,用一个虚构出来的词语来总结它的一切生命,我要叫它什么?它是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它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它经常坐在我家里,在我工作时,它就摸摸我的肩膀,大概是想和我聊天,我对它说:“朋友,你没有工作吗?你为何要待在我家里?”“我没有工作。”我的朋友说,“没谁肯要我。”“您应该把自己的水平提升上去。”我对它说,“这不是什么值得伤心的事,而且能力不足也并不值得羞愧,您要符合那些公司的标准,只要您符合它们的标准,您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工作。”“我永远配不上它们的标准。”我的朋友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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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说完话后,我的嗓子很干,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把这杯水倒进了我的喉咙里,我喘了口气,总算缓了过来,这是还未有头绪的事,我最近刚和我的朋友见过,它和小时候可不太一样了,它现在变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把它给改变了,是我吗?我想不是,我经常把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搁在我的头上,可我认为这件事的确怪不到我身上,如果是小时候的它,它一定会把那些门给打开的,现在?现在的它不会去理那些门,不管是怎样的门都不能打动它,现在的它嘴里念叨着:“钥匙,钥匙,戒指,钥匙。”它想要一枚戒指,它没开口,可我看出来它想要一枚戒指,如果我有一枚戒指,我一定会把戒指送给它,可我并没有这样一枚戒指,我怀念小时候的它,怀念它就是在怀念小时候的我,那时候我们始终在一起,它的身影和我的影子是相当要好的,小时候的它会把门给砸开,我们一起冲进去,把里面的家伙给救出来,那是曾嘲笑过我的一位朋友,仅仅是一位朋友,我有很多朋友,可真正能称得上朋友的仍旧只有我的朋友,我和我的朋友把这位朋友救了出来,它急忙向我道谢,我们问它,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它不告诉我们,是啊,我当然知道,谁都会有不愿说出来的事,这家伙显然也有,我看没有什么问的必要了,如果我那时候就能想到这件事,我想我就不会去追问我朋友的家长了,可是,即使到现在,我也不敢确信它究竟是如何失踪的,或许它的失踪给我的朋友带来了挥之不去的印记,它接下来总要带着这种印记生活,这也是它现在哪儿也去不了的原因之一,那些公司不会要它,我陪着它一起去面试,我陪着它一起向那些家伙道谢,我们什么都没拿到,可还是要向它们道谢,这就叫教养,我对我的朋友说,如果它能更有教养,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它不回答我,这也是没教养的表现,但我当然会原谅它了,我永远不会怪罪我的朋友。
它找不到肯接收它的公司,有一次,我的同事走过来对我的朋友冷嘲热讽,我的朋友要把水泼到它脸上,可被我拦下来了,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怎么样,或许并不恰当,或许我该和我的朋友一齐把水泼到我的同事脸上,如果是我,我想我一定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