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悠悠的声调缓缓吐出。
易水天闵何尝不知道,父皇把持朝政的时候到了后期几乎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他绝不要出现这种被动的局面。
对于秦世启说的话,易水天闵当然想过,所以他才大力推崇寒门。
这一下就断断续续被萧家和柴家的人以各种理由给抓了起来。
偏偏萧奕澈逮人的把柄罪责详尽而真实。有一名官员甚至还牵扯到外敌,直接给扣了一个谋反。
如此一来,他首先要做的,还是推倒萧家和柴家这两座大山。可是。。。。。。
谈何容易?
易水天闵撩了撩龙袍,风度回归,慵懒的单手撑脸靠在龙椅上,目光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
秦世启勾了勾嘴角。上前作揖献计:“皇上,那些个没有实力的寒门,是靠不住的。自小没过过好日子,一点蝇头小利美人宝贝就昏了头脑,倒戈相向,如此不是上策。”
易水天闵懒懒的看他一眼,伸手拿起御案上仅剩的一道折子,猛然就朝他扔去:“狗奴才!现在才说?”
秦世启微微歪头躲过,胁肩谄笑:“臣该死!臣该死!”
易水天闵命他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秦世启一颦一笑皆带着深深的蛊惑,卖了一阵关子后,才谄媚道:“既然禁军不能为皇上所用,何不再成立一支特务司?”
再成立一支?
易水天闵坐在龙椅上沉思了一会,不妥,摇了摇头。
肯定的说道:“不可能,先且不说人手的问题,就是成立出来,也定会被萧柴再一次垄断,无疑自掘坟墓。”
秦世启笑而不语,一拢长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眼角末梢拉长上挑,风流韵致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妖媚。
“皇上,傅监丞整日与皇上相处,皇上难道就没想过他吗?”
易水天闵起先以为秦世启在说那方面的事,睨着他明媚的脸正待发火,心中突然一动。
傅监丞?!他是。。。。。。
“哈哈哈哈。。。。。。哈哈。。。。。。”易水天闵经他一点畅快淋漓的坐在宝座上大笑起来,龙袍一挥,霸气十足的站起来。
敛了笑容,淡笑道:“秦卿家果然是朕的福星,赏!大大的赏!”
易水天闵后宫充盈,美女如云,随随便便就又赏了秦世启五名美人。
秦世启本就好这一口,笑着谢了龙恩。
。。。。。。
凌向月最近开始重拾柔功,原来师父教的时候只是有板学样,依样画瓢,并不能融会贯通。
所以只有软度却没有力量。
或者应该说力量没有达到该有的水平。
亲自经历过两次险境,她对秘诀又有了新的认识。
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从头开始学,每天清晨早起练习一个时辰。
即便是处在深闺,有能力自保也是人生第一大保障,所以这一次她练习的尤为认真。
萧奕澈因为要上早朝,所以她都是等他走了后开始练习。
“小姐,你看起来很红光满面呢。”有一天青竹如是说道。
凌向月臭美的摸了摸脸颊,嫣笑道:“是吗?可能练功的缘故。”
青竹心说是被大公子宠上天了的缘故吧。
快过年了,府里一片忙碌热闹的情形,下人忙着制年糕,尚衣房缝制新衣,凌向月还被分配到了十来件华贵的袄子,貂毛披风。毛靴,和一些首饰。
处处可见丫鬟仆妇们忙碌的身影,掸尘,扫地,家丁疏沟。
凌向月领着青竹和木槿兴致勃勃的在府内招摇过市,谁看见她们就若看见蛇蝎一般的避着,就连去给顾氏请了几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