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安全感好吗?
天仙瞪着眼睛盯着白墨靠着的漆黑山壁,紧张而不安,满头大汗,额上伤口被咸湿的汗水浸入而越发刺痛,就害怕白墨来一句,我们来一发吧!
等等,她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了!她的思想为什么会被污成这样!
“仙儿,我想要——”白墨喘息着道,话出口了一半又咬牙将剩下的话咽下,吞下喉中的腥甜,额头上青筋暴起,压抑着自己疯狂的本能与喷薄而出的情感。
他不能这样对待她,这样是对她的不尊重。他应该在众人瞩目之下给她一个盛大的缔结道侣大典,结定魂契后方可灵肉双修。
天仙没有问白墨接下来的话怎么不说了,尴尬而诡异的气氛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越发浓郁。
对于天仙来说都是煎熬,对白墨来说既愉悦又痛苦,数次咽下翻涌到喉头的气血。
直到不远处的争斗以双方的同归于尽停歇,白墨方出声道:“仙儿,你动一动。”
天仙试探着挪了几下屁股,有些摸不准白墨话中的意思。
白墨本有些疲态的眼眸忽然极具侵略性,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肩膀,逼视着那双黑白分明有些茫然的眼睛,“不要在我身上惹火,小心我在这里办了你,你要知道我除了是你的师父,还是一个男人!”
白墨褪去了往常温柔的面目,因血气上涌满脸通红甚至有些狰狞,不再如往日般温雅出尘似谪仙,此时的他像堕落地狱的魔。
天仙僵住了,他的眼睛和语气都说明他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她觉得白墨不会,是因为她佩服白墨能忍吗?
白墨叹了口气松开手,收敛目光,不复之前的模样,温声道:“我腿断了,从我身上下去。”
“诶?”天仙没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好的。”老实地从白墨身上下来,站起身来觉得两腿之间的部位湿热粘腻,那层薄纱内裤黏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白墨抬起眸子看着天仙想离他远点,立即吩咐道:“离我近点,我用灵力撑起的阴气结界不大。”
天仙只好又靠了回去,男人像是从水中被捞出来的一般,当看到白墨的双腿顿时吓了一大跳,两根雪白的裤管被染成血红色。
低头一看,她的雪白长袜还有大腿内侧都被染上白墨身上的血,天仙伸出手去摸白墨的双腿,手有些颤抖,害怕弄痛他。
“没什么,只是骨头碎了!”白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安慰道。
手下能摸到尖锐的骨头刺破了皮肤,天仙心下一紧抬头望向白墨,却见其笑得像个没事人一般。
白墨撞进少女担忧的眸中,笑得更加开心,“别担心!”
天仙抿了抿唇,周围阴森冰冷的气息与灰暗的环境让她有些知道他们如今在何处,“这是在阴界?”
白墨点了点头。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天仙疑惑地问道。
“那块三生石爆发出强烈的白光,你我二人不知为何就到了这个地方,你磕破了头晕了过去,我刚抱上你还没落地便被一只上古凶兽攻击,它的尾巴扫到了我的腿,我修习的功法特殊,能够调动阴界的阴气将我二人隐藏起来,这才避免被其继续追杀。”白墨苦笑道。
“上古凶兽?”天仙惊疑不定地问道。
白墨指着不远处躺倒在地有一个头,却有两个身体的怪蛇,“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上古传说中的肥遗,当时它正在与同是上古凶兽的穷奇争斗,我便是被它的尾巴扫到,方才你醒来时肥遗又在与一只毕方鸟争斗并同归于尽。”
怪蛇的尸体旁躺着一只有着青色羽毛却只长着一只脚的鸟,只见它们忽然化作黑烟消散。
白墨语气凝重地道:“它们并非有血有肉的实体,而是兽魂,不生不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