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的飞坦,想起那座空徒四壁的基地——呃,自己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低眼看看自己被溅到半湿不干的衣服,“走吧。”就当我戳你痛脚的补偿。
飞坦也不知道,为什么重霜一用那种有点无奈的口气说话,自己就没辙。于是,被推进重霜家不大但是设施齐全的浴室里,他真的傻眼了。“你慢慢洗,不过先把衣服换出来,我拿去烘干。”重霜塞给他一套浴衣,随即关上了门。这人还真是滥好心啊!回过神的飞坦不屑地想,但是嘴角却悄悄地弯了起来。
而在另一头,重霜盯着全自动洗衣机里面翻滚的衣服,开始自我检讨:他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把人拉回来了呢?衣服湿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飞坦现在肯定觉得很奇怪吧……重霜懊恼,毕竟自己的确是初来乍到,不像他们的风格是必然的。不过飞坦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对手,速度快,反应敏捷,绝不心软,修行要和这样水平的人才会有进步吧!
面前的洗衣机还在运转,重霜盯着它,突然灵光一闪:飞坦宁愿在原地拧干都不回去,莫非……是怕人看见?对啊,飞坦上次想要杀我,库洛洛明明很不爽的。也就是说,飞坦肯定不想被库洛洛知道今天的事情~重霜嘴边浮出了笑容。
于是飞坦洗好澡,一出门就看见某张异常灿烂的笑脸:“诺,你的衣服。”他呆了一下,重霜笑起来是很好看没错,可是为什么他却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呢?
“只能闻不能吃……”扒在门口的芬克斯简直有点哀怨了。真是的,自己不过是警惕心高了一点点,库洛洛又严令禁止不许骚扰重霜,结果现在只能望楼兴叹。一边的信长仰卧在地上,口气无奈:“说的就是啊。”他本来也不是很挑剔,但是有些东西在你眼前晃得很诱人、却没办法够到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啊。
库洛洛从手里的厚本著作中抬起头来,玛琪正抱着手靠在墙边,富兰克林则是支起一只腿坐在角落。这些天一直都是这种情况,库洛洛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放弃之前的慢慢熟悉的计划,早点把人拉过来算了。
“话说回来,飞坦最近在做什么?”信长突然发问,他把嘴里叼着的草茎咬得呯拍作响:“怎么一个人早出晚归的?他平常不都和你一起行动的吗,芬克斯?”不提到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芬克斯的语气似乎更哀怨了:“飞坦说他有事。”“有事?不能告诉你?”信长挑起眉头,“该不会是又看上哪家漂亮小姑娘了吧?”
芬克斯正要诉苦,却看见某个正在被他们谈论的人飞速奔来。他摊手:“飞坦回来了,你自己问他吧。”“什么?”刚回来的人听见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信长从地上跳起来,一把就抓住正走过的飞坦肩膀:“老实交代,最近是不是找到什么新的玩物啊?不要藏着掖着嘛,带来我们欣赏下。”
“……不要!”飞坦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硬邦邦地说。给你们看,那也要有才行啊!芬克斯和信长两眼放光:“哦,这么干脆啊!看来的确是有小美女呢……”“没有!”哪来的美女啊?飞坦心里吐槽,眼前却飘过了一张脸,美人倒是有一个。芬克斯看着飞坦出神,不满地晃他:“你看你这个样子,谁相信啊!”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飞坦不耐烦地拨开两人的手,自顾自地找了地方坐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找谁麻烦都不应该找重霜那小孩的麻烦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按一般小孩的标准来衡量。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被他威胁当陪练,那还不被笑死。
不过要承认的一点就是,和赏心悦目的美人打架确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