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回去。
“如今要做的两件事。”
“第一,是熟悉中书省事务,为官场前途做准备。”
“第二、需尽快找到国子学博士,甚至祭酒的门路,闲儿必须进入国子学!之前不行,此次应该行了吧?”
苏贵渊立下两个目标后。
直接就先来最近的中书省,准备熟悉一下门路。
既然已经决定,要在这官场上有所作为,要给儿子未来最优渥的条件。
那他就必须付诸于行动。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却没能见到胡惟庸。
“哈哈,苏兄也莫急,你我以后都在这中书省,倒是要好好来往。苏兄家里有麒麟子,苏兄自己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人,可为官场新贵。胡相最喜结识人杰,今日没能见到你,胡相也说可惜。”
“不过,苏兄放心,胡相交代的事情,我都提前为苏兄办好。”
面前之人叫张观策,中书舍人,从七品。
同样官职虽小,但也要看在哪,宰相门房都七品官呢,更别说真正在丞相跟前处理大明朝公务的七品官了。
其一举一动,滴水不露,跟苏贵渊对话,如同多年不见好友,令人倍感亲切。
一边说着,他让人将早就准备好的公文、印章,还有官服等等一切细微但关键的东西,交给苏贵渊。
“东西都放在那儿了,苏兄看看有什么少的,明日便可来中书省拜见胡相,不过当然,提举司那边有什么动静,苏兄可是要亲自去看的。”
苏贵渊内心感激万分,只感觉这真是个好人。
连忙拜谢几句,便赶紧告退。
而在苏贵渊离开后。
张观策的笑意倏然消失,旋即,他快步走入中堂,进入某间屋内后。
连忙躬身,“丞相!”
桌椅之旁,一道身影正背对着门口,随便披着宽袍,似乎没听清人在叫他。
在其前方,一直猕猴抓着爬架,双腿被铁链绑着,“吱吱”乱叫,而其则拿着蜜桃,全身心的投入逗弄之中,似乎已沉迷其中。
张观策不敢打扰,只是一直在门口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
眼看着猕猴将其吃完,他这才拍了拍手。
“本相虽然擅养猴儿,但养得也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猴儿,如今圣上不由分说,便随便派了一个没死成的猴子给本相,这是为何啊?”
张观策低头,听到前者说话,连忙道:“想必是圣上,看其敦厚,据传,其曾在户部任检校五年,未曾有丝毫上进。想来,胡相训他,该手到擒来。”
“哼!”那身影继续逗弄着猕猴,“敦厚的猴儿一文不值!”
“若是那机灵的小猴头还好些,本相真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何等小猴头能被圣上称赞麒麟子?”
“涂节所言那奏疏内容,难不成真是其所写?”
张观策没有回答。
毕竟,那封奏疏内容,名义上只有寥寥几人得见。
胡相……按理来说,也是不能看的!
而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那道声音,已是再度响起。
“不过,你也说得对……新设两年的衙门,宝钞提举司,这可是个肥差,确实得好好训。”
“找个人,试一试他吧。”
“圣上不是缺钱吗?”
一边说着,其将手中桃核,一把扔了出去。
“下一月,宝钞提举司,印发:五百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