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镜和一个模样怪异的面具递给薛永年:“只要不是要紧部位,就算受了伤宋大夫还在府上呢。”
薛永年看着这两样东西哭笑不得:“这次倒是你细心了。”
二人不再闲话,薛永年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进去,便立刻带着薛锦绣往后退了好几步。薛锦绣一直都觉得古代的奇门遁甲之术神乎其神,尤其是以前武侠小说里的那些机关,看起来总不似真的。只是当她看到工匠们不用一根钉子便造出的古塔,这才明白了古人的智慧。
眼前的铁门轰轰而开,灰尘惊起,薛锦绣掩面咳嗽了好几声。薛永年挥了挥手扫开那些灰,提起灯笼便往里走去。
薛锦绣觉得喉咙好了些,也跟了上去。刚进了密室内,顿时瞪大了双眼,双手不由捂在嘴巴上。喉咙里结结巴巴地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爹爹爹爹……这这这这……”
薛永年深深吸了口气,就听到薛锦绣终于熬不住的喊了一声:“天呐!!!”
眼前满满一箱的黄金,在灯笼的幽光下,泛着诱惑的光芒。薛锦绣想都不想,就将离自己最近的木箱打开,又是一阵金色的幽光映入眼帘。
木箱依次排开,薛锦绣使出了全身的劲儿,一箱子一箱子的掀开。
富!可!敌!国!
除了这四字,薛锦绣再无其他言语。
眼前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个密室非常大,不远处黑漆漆的,灯笼里的烛光照不过去,那里肯定还有东西!
薛锦绣恨不得把金子全部倒出来,然后跑上去打滚!这么多的黄金,她能不能挪一部分出来造个金屋,还嫁什么人呀,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养着,富婆就要摆出这样的暴发户架势。怎么,看不顺眼?小心我拿金子砸死你!作为一个庸俗又爱财的女人,薛锦绣觉得此时此刻她的人生圆满了!
两个人怎么走出密室的他们也不知道了,皆是浑浑噩噩,挂着如痴儿一样的傻笑。若仔细看去,还能发现这父女二人笑的神情几乎都一模一样——奸…商气质一览无余。
薛永年到底还是比薛锦绣多吃了那么多年的米饭,傻笑后还是努力把嘴角给歪回来了。嘱咐道:“今晚之事,切莫声张!”
薛锦绣立刻点头:“女儿知道,所谓财不外露,一个不慎,怕是又要引来祸端!”
手中有的银钱,薛锦绣越发底气足了。薛永年也清楚薛锦瑜仗着侯府与周府对他咄咄相逼,薛锦瑜一个妇道人家不足畏惧,倒是周府需要谨慎相待。
朝廷缺银子不错,如今薛府有的死银子,但怎么送才不招惹祸端,才能独善其身,才能打击周府让他们死了心,这却是一门学问。薛永年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脑袋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冷静中。
薛锦绣则是飘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洗漱后缩在被子里笑了半天还停不下来,最后更是抱着被子在那张大木床上滚来滚去。一直折腾到了天近大亮,这才浅浅的睡着了。
如今搬到城郊山庄里,没了大房三房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也没了生死的担忧,手里有钱,可靠的老爹也在身边,方氏的身体也恢复的很快,薛锦蓉也稍了信回来,说盛哥儿在族学里一切都好。这次,薛锦绣是彻底放下心了。
那忧心忡忡的日子,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如今从噩梦醒来,天还是那么蓝,风依旧是凉爽。薛锦绣仗着自己的骨头都长好了,便牵了小红去马场溜达。
正惬意着,听到一阵马声嘶鸣,薛锦绣回过头,就见着王嫂勒着缰绳也在这边骑马游玩。
“丫头,与我比比如何?”王嫂高喊了一声。
薛锦绣兴致正浓,当即爽快的答应了,然后……爽快的后悔了。
“不比了不比了,我认输!”薛锦绣喘着气,看着已经跑得只剩一个小点的王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