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哭冲动的味道。
直到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自己的眼角,齐牧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这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落泪竟是因为想起那个人,原来即使变换了时空那个人还是藏在了他的心底,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允许他影响自己的情绪,最后一次为他落泪。
齐牧刚恢复知觉,墨洛维斯就觉察到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把自己的手从那张精致的脸上拿开,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地方。
就好比:那回齐牧跟艾维多躺在花园里,他就觉得齐牧的眉眼有些怪,可当时根本就没有时间细究,要不是因为这回这个意外,他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的真面目藏起来呢!
不得不说,在看到齐牧这张妖孽的脸时,墨洛维斯被迷住了,那张脸精致非常,就像那天才雕刻家手下完美的作品,不!也许比那还要美上几分,足以迷惑众人,这样的脸藏起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所以墨洛维斯不知道是应该因为齐牧的隐瞒而生气,还是应该庆幸齐牧把真面目掩藏起来,避免了许多的纠缠与麻烦。
“父亲!是你吗?”齐牧其实早已猜到了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想确认一下。
“恩!”淡淡的回答着齐牧,手却还是没有从齐牧的脸上拿开,还在细细的抚摩着,指腹更是在齐牧的唇边轻轻的抚着。
这样的触感让齐牧感到很是陌生,只能轻轻的侧过头,以求躲过那恼人的手,因为齐牧的动作,那修长圆润的手指划到了齐牧漂亮晶莹的耳旁,在光线的作用下几乎可以看清那耳廓上透明的绒毛,可爱异常。
不自觉的墨洛维斯伸手轻轻的揉捏着那红润的耳垂,炽热的濡湿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墨洛维斯清楚的感觉到了手下那人不自觉的轻颤,邪魅戏谑的笑意在他的眼底浮现,嘴角也勾出了好看的弧度。
“父亲!有什么事情吗?”齐牧不自然的问着,身体不断的向另一边靠去,想逃离那人的手掌,那细微的触摸感觉很怪,好像夹杂着一些什么异样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他现在还不清楚,但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看着那向另一边靠过去的人儿,墨洛维斯的目光一禀锐利无比,但也只是一刹那,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也没有要把齐牧拉过来的打算,只是目光依然跟随着他。“你到底对什么过敏。”淡淡的问话,明显男人对这个问题并不上心,倒有些没话找话说的意味。
他这样一问,齐牧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记得自己房间的门明明是被自己锁了的,怎么这人还会出现在这里呢!这答案齐牧不想也能知道,这不禁让他有点担心自己的隐私问题,齐牧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才担心这问题已经有些晚了。
“芒果!”没有要撒谎隐藏的意思,而且也完全没有必要,齐牧从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其实问这问题之前,墨洛维斯就已经猜到了答案,这两天他好好的把哪天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齐牧的异常很显然的是从吃了那芒果之后开始的。“你分明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为什么还要吃。”对于齐牧不爱惜自己的行为,墨洛维斯话语里包含着责备,却没有对待下属时的那种冰冷淡漠。
“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你觉得我会拒绝吗?”齐牧不答反问,话语有些尖锐,表明此刻齐牧的心情很差,齐牧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会这么差,烦乱的思绪让他烦躁,明明刚刚还是满不在乎的问话,现在突然变成了责备的口气,这人还真不要脸!齐牧没好气的腹诽着。
墨洛维斯没有因为齐牧的挑衅而恼怒,倒是被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深深吸引,只可惜那双原本黑白分明清澈异常的眼睛,此刻却浑浊不清,让人看了无不叹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面容藏起来。”几乎是叹息般的问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