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段小宁屹立在门上,手中银票就快乐开了花,那丝帕在她手中也扬起了美丽的弧度,生意自是不用招揽,如花楼自是门庭若市,段小宁和苏慈能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的相同之处则在于两人都爱财,同时两人都特别爱落井下石,这不,见苏慈为了二皇子吃飞醋,这不,就站立在门边搔首弄姿地朝她笑吗?那笑中隐含的寓意自是不言而明。苏慈飞了无数眼神也没把她杀死。
苏慈面带微笑,将木素青揽过一旁,什么时候才能将她的娘子带回这是非之地,素青似乎对这青楼地方尤为热爱,还未当上如花楼所谓的头牌花魁之时,偶尔总是客串些,把那些满身粗秽之气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就连水霓裳也只淡淡地笑着说素青有当花魁的天分,去他的天分。
“青,你该告知我你究竟有什么计划了吧?”躺在床上,苏慈绕过木素青的发丝,无聊地问着,再看那副魅惑勾魂的容貌,一想着这张容颜还笑脸盈盈地望着那个男人,她心下就酸得不知是何滋味,趁木素青眯眼之际,从窗外一跃而起,脚步直往那二皇子所呆的紫烟阁去。
只一抹青影,从二皇子身前略过,手中箫麟剑直指下身,却听一声哀嚎,一眨眼功夫就从窗外飞了出去,而后嘴角升起了一抹奸笑。
“来人啊,刺客。”可怜的二皇子还未看清那刺客是何模样,那最为脆弱的命根子却被那剑柄一戳,软软的,却痛得满头大汗,李生飞速跑进来,却见那二皇子已捂着下身嚷嚷着,可惜竟是连苏慈的背影都未看到。
她一跃飞回闺房中,木素青端起一抹笑意,举步上前,倾身问到:“刚才那一声哀嚎是谁发出的?”
“茅房,阿豪便秘了……”跑得太快,先饮口茶先。
“那他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木素青皱了皱眉头,却忽然想起什么,躺在苏慈怀里,问到:“慈儿,什么叫女上位?”
“啊?”
“今天五师姐问我,说是段小宁给她说的,你对这些新奇的东西总是知道得比我多。”
“咳……”段小宁这个妻奴,真是什么事一上了裴琳琅的床,还未用刑,她就会全盘托出的,毫无一点节气,哪像她。
“你咳什么,这问你话呢?”
“娘子,女上位,女上位就是……”苏慈明显有些声线不自然嘛。
“说”
“就是冥冰神功至阳之术第十式里的一个招式了,你练的是至阴的,你当然不知道。”苏慈认真地说到。
“我看过冥冰神功的至阳之术,没有你说的女上位啊。”认真学习的孩子真讨厌,苏慈抖动了下鼻翼,“娘子你真的要知道吗?那你上来吧。”说着,苏慈自是躺了下去,而后揽过木素青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细腰上,木素青一屁股坐了上去,没给她把腰给弄折了,而后那手将她的身子轻轻摇晃了些,那姿势,太淫。荡了,苏慈不由地想,那手只在她胸前比划了几番,木素青那脸腾得红到了耳根,“原来,原来五师姐和段小宁竟是如此……你快放我下来”
“这不是你虚心上进求学的吗?”
木素青挣扎着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却哪知那人的腿蜷着她,“你给我放开。”
“明明是你缠着我,又岂是我不放了,素青,你别再乱动了。”苏慈气息不稳地说到,她只想示范这个姿势给某人看,却哪知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四处磨蹭着,不知蹭着蹭着就能起火的吗?
“我哪有乱动”两人纠缠间,木素青要从她身上下来,手本想撑着床沿,却哪知不小心滑到身下人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触觉不由为之一惊,“慈儿,你……”
“我怎样了?”苏慈羞愤地将两腿夹紧,蜷着身子,木素青倾上去,在她耳垂边软软地说到:“这样,你也能湿?”
那潮湿燥热的地方明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