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们的感受,这是我第一次和别虫住宿舍,但我很快就意识到,宿舍是一个公共区域。我们需要学会平衡好个虫边界感,同时也要包容和尊重彼此的生活习惯。”
赞恩皱了皱眉:“你是说我们应该忽略那些让我们不舒服的事情吗?”
雨霖铃摇了摇头,但她嘴角弧度没有发生改变:
“不是忽略,而是学会接受和适应。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奇怪,但请听我解释。赞恩、邓恩。你们在家里,使用清洁室的时候,会觉得那是我们的私虫领地,因此对家虫使用清洁室有排斥心理吗?”
邓恩愣住了,不知道对方问这句话的意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泽维尔一直都是用自己的单虫清洁室,从未与家虫共享过,此时面对这个问题非常茫然。
赞恩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接住了雨霖铃的问题:“你是说,其实家里的清洁室也是家庭的公共区域,只不过因为我和兄弟们是家虫关系,所以情感上忽略掉了这点?”
雨霖铃点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赏,继续举例:“你们在家乡的时候,应该有在家外的公共场所使用清洁室的经历吧?能告诉我你们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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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沉思片刻,拧着眉回忆自己在运动馆使用清洁室的经历:“说实话,我倒没太在意过。我觉得那就是个方便大家的地方,用的时候干净卫生就行了,其他的我没想太多。”
赞恩表情瞬间变得尴尬,但还是立即反应过来,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嗯...说实话,有时候会觉得有点不自在。毕竟公共场所的清洁室很多虫使用,和别虫共用设备总会有些小尴尬。不过,现在很多地方的清洁室都做得挺干净的,所以整体感觉还可以。”
泽维尔皱着眉头,回想起自己在外面使用清洁室的经历,有些不情愿地说:
“我最不喜欢在外面用清洁室了,总觉得不自在,和别虫共用,总觉得心里别扭。不过话说回来,我从小就经常和家虫一起旅行,所以也习惯了在外面使用清洁室,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也只能接受。
雨霖铃没有对他们三个的言论作出评价,而是客观地总结:
“每个虫的习惯和感受都不一样呢。这也是我想和你们表达的,虽然我们都知道宿舍是我们接下来2星年要一起生活的地方,可是在昨天之前,我们互相都不认识,完全可以说是陌生虫。所以会产生强烈的矛盾心理。”
泽维尔点头附和道:“对,我知道自己需要适应这种集体生活,但我真的不习惯和别虫共享这么私虫的空间。”
雨霖铃没有驳斥泽维尔的话,态度平和接着泽维尔的话说:
“在我们互相都不熟悉的情况下,宿舍内实际上属于个虫区域的,只有我们各自的休眠舱。除此以外都是公共区域,和我们在外使用过的公共设施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使用虫数限制在我们四虫。”
雨霖铃在这里暂时停住,端起茶喝了一口,等着他们脑子里消化完这个观念,才接着发表自己的观点:
“如果你们都接受我的看法,可以试着把宿舍非休息舱区域,都看作是一个仅开放给我们四虫使用的公共场所,在外面我们是什么样,在宿舍内的公共区域也一并保持。”
赞恩似乎有些理解:“你是说,在这个空间里,我们要像在外面一样注意自己言行举止,要有分寸感,不要让其他虫感到不舒服?”
“对,”雨霖铃点头,“而且我们也要学会沟通。如果有什么不满或者困扰,我们是要坦诚地说出来,但是也要在说前,想清楚我们的表达方式和时机。”
泽维尔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琳琳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确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