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西王的部下?这跟承西王有什么关系,少来胡说!”淑妃急道,一副被触到了底线的焦灼模样,说她和承西王没关系恐怕连猪都不信。
宁青夙嫌恶地瞪了淑妃一眼,又转向了皇后,继续哭诉:“昨天晴飏和苏克将军正在……正在……”
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只好换了个说法:“正在房间里谈话,突然有个人从天而降,满口污言秽语,还说自己是承西王的部下。苏克将军气急败坏,就去教训了他一番,没成想反被他打晕了。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屋顶,那个破洞还没补起来呢!”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有理有据,连皇后都挑不出来一丝毛病。淑妃心里好一阵鄙夷,苟且之事就说苟且之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哼,明明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还非要装纯洁,真恶心!
拿脏眼瞪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胆诬陷承西王殿下,活腻味了吧!
“姐姐,你可别听她胡说,这事怎么会和承西王有关?”淑妃一心维护承西王渠让,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不是在胡说皇后娘娘自会判断,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真当这后宫是你说了算吗?”宁青夙莫名火大,直接给淑妃扣了顶大帽。
“不是的,姐姐,我没那个意思……”淑妃吓得战战兢兢,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了,只用怨恨的眼神瞪了宁青夙一眼。
宁青夙亦回了她一记白眼。
“好了,别吵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后被宁青夙和淑妃搅得心烦意乱,忍不住一通怒吼。
宁青夙心头一紧,忙指着晴飏房间的方向又将昨天鹿有出现的场景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皇后心怀疑虑,又问了旁边的丫鬟奴才。
丫鬟奴才一致回答说昨天确实有听到动静,也有看到可疑男从公主的房间里走出来。
只是那男是谁,没人能认得出来,丫鬟奴才们一个二个全当那男人也是公主的相好,并且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奴才们还以为那男也是来和公主交好的,看他模样还挺俊朗!”
鹿有那样也叫俊朗?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有没有见过帅哥啊!连宁大都比他要帅得多好吗!
宁大是宁家军的老大,老二叫宁二,依次类推,宁家军总共有八只鹦鹉,全是宁青夙的心头肉。不过在进皇宫之前,宁青夙已经将他们寄养在了先前住的别院里。
晴飏真白养了这群奴才,关键时刻都在揭主的短,养来何用?
宁青夙愤愤不平地走出客厅,领着皇后来到了晴飏的房间。还好晴飏不受待见,房修补的慢,那个破洞还在。
皇后抬头看了眼破洞,心里也有些怀疑,苏克和晴飏打得再怎么激烈也不至于将屋顶掀起来一个洞吧!而且从那破洞的形状来看,确实很像有人从上面掉下来招致的,地上已经收拾好了,看不出来痕迹。
难道真有人从上面跳下来,打了苏克?
“你说打苏克的是承西王的人,有什么证据?”皇后还是无法相信在这个节骨眼上渠让会跑来毒打巫苏克,要知道他们已经结成同盟了!
巫苏克现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也没办法问询,据大夫说他已经不能够再行男女之事了,足见对方下手之狠辣。他可是巫家的独苗,如此一来巫家就绝后了,也难怪皇后会如此生气。
宁青夙隐隐感觉到了皇后身上的肃杀之气,赶忙举证:“那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齐呼尔贺氏旗下第一队长鹿有,可不就是承西王的人吗?”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宁青夙的语气也是理直气壮。
“是吗?”皇后再也无法淡定了,深居皇宫的晴飏不可能认识鹿有,更不可能知道鹿有是小队长,很明显鹿有确实来过,如此说来对苏克下毒手的人当真是渠让了。
“哼,好你个承西王,枉我那